车人随车全掉下了悬崖,我是唯一的一个幸存者,但也让我这唯一的幸存者在床上昏迷了整整六年时间。
蓝丽说:这份复婚的急愿和告诉儿子儿媳实情就尘封在昏迷的脑海中六年了,但是,六年中,颜老伯他没病没灾吧?为何他不来找你?婉霞哭了,许久才说:你们不知道,那多年的斗争,我已是惊弓之鸟,又似一朝被蛇咬,终身怕见草绳,为了我的孩子,我封锁了所有与家乡人的消息,就是欧阳艳丽的书信也要经过几人转交,我们相约复婚,也就习惯忘了告诉永章我的地址,或许在他的心里又对我有了很大的误会吧?
坐在桌边喝茶的夏明父子问:那么村支书郭星财又是怎么知道你家的电话号码呢?婉霞:就在一个多月之前,儿媳笑笑扶着我虚弱的身子出来散步,偶儿听到过路人操着满口我家乡的土话,当时我倍感家乡话的亲切,就与他聊起了家乡的近况,最后我让笑笑抄了家里的电话号码,托他转给了郭星财。夏河洋笑着说:彭大婶真不愧是干地下工作的呀!婉霞又凄苦地笑了一下:就是因为干地下工作的神密,象永章那样的神密,差点让都把他给遗忘了哩。夏明没有说话,只是重重地叹息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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