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在内,全是她一个人打的。所有警察都震惊了:十三岁的小姑娘,竟然就读于全市重点又重点的高中,这本身就让人吃惊了,而且一个小姑娘竟然打得夏刚这么大群洋流氓落花流水,夏刚这伙人,可是一伙十打实的“洋流氓”,夏刚的历害自是不需要说的了,就赵强和光头二人,他们多少人就亲眼见过空手与八条大狼狗搏斗,一人四掌就将八条凶猛的大狼狗击在头上,当时就气绝身亡,几家狗主人吓得不敢向他俩索赔,今天包括夏刚在内竟然给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打得如此之惨,而且,看这小姑娘是毫发无损,这是不是在讲笑话。
邓局长冷静地,轻轻地问新兰:你是用什么打伤这些人的?新兰指了指地上一尺来长的松柏树枝,邓局长惊奇地走去拾起树枝,转过身来问:就是这个吗?新兰点了点头。邓局长又指了指地上那么多刀:郑光头,这些刀是不是你们的?光头点头承认:七把刀,我们一人一把。一个警察问:肖勤背上的血窟窿,也是这树枝所伤的吗?桥栏上那两人又是怎么伤的?新兰惊慌着不说话了。见花鼓励:新兰妹妹,说实话,看公安局能不能秉公执法!新兰:桥栏上两人是我从这里用脚踢去的。妈呀!那么远那么高,踢皮球呀!?局长都惊吓得嘴唇一颤抖,忘了要问的话,把新兰看了半天又才问:那肖勤背上的血窟窿又是怎么回事?新兰又哭着说:见花姐姐c花儿姐姐,大伯交待过,不可轻易出手,我说了怕大伯收回去。花儿:新兰妹妹,你的行为属勇惩流氓歹徒,又出于正当自卫,老革命处,我们几个姐姐为你作证,你大伯是一个非常正直的老员,他不会怪罪你的。新兰这才将信将疑地,慢慢地从外衣内口袋里掏出一支绿色乌金金笔来:是我用嘴吐在他背上的。大家不觉得惊奇了,因为一个一百多斤,两个三百多斤的大活人,都能被她踢飞在半空,如踢皮球一样,轻易地踢飞上桥栏杆,但是,局长还是感到惊奇:这样一支小小的写字水笔,从她口中飞出,竟也能伤人如此!邓局长不信地看着新兰。刘花儿c张见花等姑娘这才看清楚,这盛传中的金笔鬼影的金笔庐山真面目,新兰:这是我大伯在国民党时期杀敌用过的暗器,鬼影门的掌门信物,也是一个秘密地下人的身份见证!今天有太多的惊奇了,大家都不惊奇了,只有局长还在问:你大伯是谁?什么鬼影门的掌门信物?刘花儿抢着问:你听说过沒有?局长也被这句话问得惊跳了起来,惊疑地,默默地从新兰手里拿过笔,细细地打量了起来:连笔帽在内,总共不到三寸的短笔,外壳是绿色的,但比一般水笔重得多,忙拔开笔帽,扭开丝口,呀!里面竟是乌金涛成的,笔尖并不是铁皮或钢皮的,而是柔软的动物毛,把手握捏之处三个细小的字:鬼影门,在阳光下还闪着光哩。邓局长看到这里,激动了起来:如果我猜得不错,小姑娘,还有一支红色的呢?新兰疑惑地望了邓局长一眼,轻轻地:在我君哥哥那里。邓局长激动地拉起新兰的手:你们讲的大伯,是不是两眉毛上方各长了大黑痣的颜永章?新兰更加疑惑地望了一眼邓局长,好一会儿才点了一下头。邓局长沉默了一会儿才苦笑着:夏刚这小子,他爷爷叫他访查金笔鬼影颜永章的下落,他小子倒好,打着他爷爷的幌子,带着他二叔的钱,到处乱耍流氓!这下耍安逸了,竟把流氓耍到金笔鬼影颜永章的传人头上来了,他小子非要把他老爷爷给活活气死!警察听得云里雾里的:局长,啥子金笔鬼影?我们听不懂呀。局长笑了笑:小张,别说你们听不懂,我们当时听夏河洋夏书记讲起他老爹被金笔鬼影颜永章从敌人的枪林弹雨中救走一事,都好象是在听天方夜潭哩,要不是这小姑娘说她只用了这枝松柏条打伤了夏刚一伙耍流氓,又用这金笔射了肖勤,我也才相信哩。小张是信非信地看了看局长手里的金笔和树条:局长,你看怎么办?局长瞪一眼小张:啥怎么办?耍流氓的全抓起来,不可能他是市高官的儿子,是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