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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把柴禾,直"哈哈"地笑了起来,红明问:老表叔,你在笑我嘴馋是么?他慢慢地背过身去,轻轻地说:红明,你心里清楚得很,为什么单单地请你一人来吃蛇肉喝蛇汤!红明揭开锅盖,用瓢在锅里搅了搅:当然清楚,因为我生来就好玩蛇,也最喜欢吃蛇肉,但是,从不喝蛇汤,老表叔,你该不会也象我一样不喝蛇汤吧?他说:正好,我也不喝蛇汤。红明轻轻盖好锅盖:这么大锅蛇汤,咋办呢?他转过身来笑了笑:不是有句话,吃不了兜着走么?勾红明装傻卖傻地说:对!我哥哥最喜欢喝蛇汤了,这么大一锅,够他喝几顿的了。他又大笑了起来:你小子聪明又善辩,遇险而不惊,但你说说看,那娃下次又该送啥给我呢?红明假装想了想:他这次送的是地上跑的,他要是真对老表叔好的话,我估计下次肯定送的是天上飞的,相不相信?他定定地看着他,然后又“哈哈"地大笑起来。可勾红明的心里:怕你哈哈打得欢,怕你不相信么?老子早就给你准备好了的,到时定叫你哭都哭不出来!他猜不出勾红明下次该用什么样的天上飞来害他,已是寒冷的冬天了,大地已是一片枯黄的景色,林场里的笆毛草也收割完了,只剩下一排排矮而小的树,放牛的老汉们将牛放在河边草地上,湊在河堤下闲谈说笑,他也只有在这样的时候才会停止对红明的忧虑和思考如何才能改变他。他并不是怕与红明玩这些无聊的游戏,他甚致准备好了要在后面的游戏中好好教育教育他,让他知难而退,好好地用心学习。当几个老汉湊在草堤上准备闲谈时,一老汉“嘘”了声,用手指了指被河水冲烂的挡水支堤:听!好象有什么声音?几个老汉听了一阵又看了一阵,一个老汉说:怪!这大白天的,咋会有这怪怪的声音呢?颜永章早在几个老汉来时就听到这声音的,他在心里早就在思考:昨天是星期天,勾红明沒有与君儿新儿来他处,是不是他又到别处去弄什么天上飞来害自己呢?河中的烂支堤头四面是水,堤上其实就是些奇形怪状的大石头,高高地耸立在河堤上而已,上面只有稀得来数都数得清的几根枯黃的浅草,他会在上面安放些啥古怪呢?这小子不要沒害着我,可别把过往的打渔人给害了。可他心里却又不愿有人知道他与红明在玩这些无聊把戏,于是他说:好象是别处飞来的野蜂,我们不管它,不如坐远一点,不是啥怪音都沒了么?几个老汉:对!对!坐远一点,坐远一点,管它是鬼哭还是狼在嚎。几个老汉翻过草堤,坐到堤的里面去了,冬天的上午很快就过去了,尤其是在几个老汉的说笑中过得更快,中午,大家都要回家吃午饭,草堤内外又得一时的安静。颜永章独自一人来到河边,展开轻功,足点着冬天河水中冒出的一两点尖石,如飞般地朝烂支堤头顶的大石飘落,别看河中一座孤独的烂堤头,两边却是被河水冲洗成悬崖,水又急又深,一般人是不会冒这个险攀到上面去玩的,勾红明清楚他的轻功历害,他也算准了他一定会借助河水面上的尖石,远远地跃上烂堤顶端的大石头上,所以,他恰好就在这块石头上安放了机关,当颜永章的一只足刚落在这块顶石上时,他立刻感到足踏在了好象如网般的绳索上,一只足又踏在了网绳下面的一块木板上,顿时,野蜂从乱石中窜起,黑麻麻地朝他围来,而且在翁翁的野蜂声中,夹着急促的“哧哧”声,一股火药味直钻鼻孔,他心中急叫不好,双手拍打着盯来的蜂群,双足却不敢在大石上停留那怕半秒钟,在石上斜着使劲一蹬,朝河面平着一闪,“轰”地一声巨响,刚才落足的石头在野蜂群中被炸得粉碎,粉石直射天空,野蜂也无一幸勉。他也在慌忙中惊吓异常而落入下游河水中。就在他入水的一瞬间,如蜻蜓点水般地斜上高飘,落在岸边的主堤上,人落石粉沉,才传来远远的爆炸回音,久久的回音让他一阵莫名地颤抖起来,要是勾红明在炸药上安装直流电动电雷管,而不是足踏导火绳带动;要是颜永章照以往常规向上直窜,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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