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就成。颜永章笑笑:老汉我不会欺你人小的,丫头,你看看天空中那朵白云,它在动沒有?倩倩顺着他手指望向天空,果有一朵大大的白云,她疑望好大一阵,不加思考地回答:那朵白云沒有动。颜永章又问:假设明天那朵白云仍在那里,那它动沒有呢?倩倩随口答:那它更加没有动了。颜永章看着她:丫头,有没有读过:坐地日行八万里。倩倩赶紧耍赖:老叔,我先前说的不算数,那朵白云在动,而且它与地球同方向同速度地运动。颜永章"哈哈"地笑了起来,其他人也似懂非懂地望着那朵白云。颜永章说:丫头聪明,但有大意之心,要知道,当记者既要看准事物,还必须用心思考问题。倩倩说:多谢老叔指教。颜永章伸手接过见军递来的饼干,问:丫头,这饼干,多少钱是一斤?倩倩一愣:老叔,这是救灾饼干,是不要钱的。颜永章"哈哈"地笑了起来,倩倩更是一愣,口里不停地念道:多少钱是一斤,多少钱是一斤,哎呀!老叔,百钱就为一斤呀!颜永章:丫头,作为一名新闻记者,对采访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必须用心地去好好思考,才不致犯错误,对吧?倩倩连连点头:是,是。彭小琼笑笑:记者妹妹,表叔的知识渊博着呢,你要听他考你一天,也许你也难答对一二句哩。刘小兰:可表叔的话问得实际呀!彭小琼:话是很实际,可记者妹妹对表叔的采访就要泡汤了。倩倩急得涨红了脸,忙说:老叔,你再问一个问题,我一定用心好好思考,先前两问是不作数的,是不能作数的。颜永章笑笑:赖皮的丫头,好吧,那么我问你,一根立着的竹杆突然倒了,眼看就要砸到男女两个小孩,而你只能抱走其中一个,请问:你该怎么办?倩倩想了一阵:我喜欢女孩,那就抱走那个女孩。旁边的刘小兰c彭小琼首先笑了起来,倩倩愣着头问:怎么?我又答错了么?彭小琼:记者妹妹,你不但答错,而且还做错了哩。刘小兰:记者妹妹,一根竹杆对你这样的姑娘,能有多重呀?
倩倩的脸更红了,她拍了下自己的头:我咋个这么笨呀,怎么就沒有想到赶紧扶住或接住竹杆,两个孩子不都平安了吗?
颜永章笑笑:丫头,当记者可万万不能放马后炮哟。彭小琼:记者妹妹,表叔并非有意要为难你,你好好细想一下,他这三问,可是大有学问的哟。倩倩回想了三问:当记者既要看准事物,还必须用心思考问题,当记者对采访的每句话每个字都必须用心地去好好思考。作为记者,千万不能放马后炮。然后她说:今天是我当记者的第一次采访,能得老叔三句益言的指教,倩倩我受益不浅,更是感激不尽,难道老叔真要拒绝我的采访,让我哭着走吗?颜永章笑了:丫头不但赖皮,而且赖得刁钻哩,不过老汉问你,江郎才尽这个典故里的江郎,为啥后来沒有了学问呢?
倩倩:江郎是在人们不断赞美声中骄傲自满,失去了上进之心,以致到老,失去了所有的才学,跟一般人都不及。颜永章不再笑了:那么,丫头,我告诉你:君儿新儿还没有上学读书,我不愿让他俩成为江郎似的笑话。说完,已迈开大步,走了!
彭小琼说:记者妹妹,让我告诉你,表叔心里有很多不愿人知的事,但我告诉你,他绝对是一个好人。蒋容容:不平凡的人自有他不平凡的人生,就象那旺旺的火,纸终是包不住的,它的光和热始终是要散给人们的,对么?
倩倩无奈地叹息着说:话是这样说,可我今天的采访,确是要哭着走了呀。上坝的“疯神”洪松林这时疯笑着跑到黄果树下唱起了他随口编的疯歌:老大房上搁了两盏灯/龙王路过靠山行/
神蛟灵蛇皆惧怕/
不敢兴风把浪倾/
世人不知啥原因/
听我疯神唱明白/
皆因房上烈龙蹲。
疯神洪松林是人们对他的戏称,因为他有时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