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影下,避开炽热的太阳。
杰特斯的坐骑是一只大乌龟,正迈着奇长的腿走在沙滩上,两条锥形肉尾惬意地晃荡着,载着主人进行每日例行巡查。杰特斯是一名军士长,负责岛上的军纪秩序,每日巡查,监督愚蠢的雄性,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为了早日适应陆地作战,所有战士都涂上鲸鱼油防晒,在烈日下进行超负荷的训练,这对缺乏脑筋与自制力的雄性来说,无异于让他们剃掉首鳍当苦行僧,不再靠近女|色,每天偷跑的不是少数,开始的三天,杰特斯每日都抽断三条鱿鱼皮肤编织的鞭子,才讲蠢货赶回岛上。
今天,杰特斯又发现又三名雄性偷跑,来到海边滋润干燥的皮肤,杰特斯并不急着立即惩罚他们,她在等,等海水将雄性身上的“石蜡化皮肤”洗掉,等海水将皮肤浸泡软,再用鞭子抽上去,不需多大的力气,就能抽出一道高高隆起的鲜红鞭痕。
三名身材壮硕的雄性纳迦,长着宽大的背鳍,两只耳朵退化成两根触须垂在脸颊,正惬意地躺在浅水区,享受浪来浪去按摩身体的惬意。他们身上有着新旧不一的鞭痕,显然不是初犯了,看得风纪官逼近,立即将身体绷直,立在水中,他们没有逃,也没有反抗,下颔宽大的脸上露出挣扎的神色,相互对视一番,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女长官。
杰特斯扭着腰肢来到当先一名雄性身前,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被抽破的背鳍,伸出白嫩的手指抚摸其背上高耸的肌肉,“鲁邦,真不愧是最强壮的雄性,昨天才抽你一顿,今天你又好端端地泡在水里了。纳迦不是青莱海族,不需要每天泡在水里,你真的那么喜欢腌得皮肤生痛的还是?还是喜欢被鞭子抽的抽疼?又或者是喜欢伤疤泡在水里的火辣辣感?趁机在海水里做些小动作?”
鲁邦似是被撞破了撸管一般,脸上浮现羞红,他别过脑袋,闭口不言。
杰特斯却是不依不饶,手指在宽阔的胸膛上打着圈圈,无意间挺了挺自己的高耸,“也难怪,在严厉的军纪下训练了十多天,任谁都忍受不了,无论多么强大。你说是吗?”
另外两名雄性直勾勾地盯着女士的款款腰肢,如果目光有温度,那半透明的绡群早就燃烧得比太阳还猛烈。鲁邦乜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片雪白,他感到自己肚脐下的鳞片,在蠢蠢欲动。
纳迦社会中,雄性长得强壮有力,但智力水平普遍低于女性,社会地位远远不如女性。第一次面对这样直白的诱惑,三名雄性纳迦都感到自己的脑袋里住进了一直老海龟,悠哉悠哉地游动着,不知如何面对汹涌而来的巨|乳鱼。
鲁邦一声嘶吼,放下犹豫,该出手时就出手,一条皮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缠上袭向雪白浪尖的油腻之爪,将鲁邦扯得一头栽进泥沙里。
谩骂声随着皮鞭劈头盖脸打下,“满脑子沙丁鱼的蠢货!如果你们把这劲头实在精灵身上,我们现在应该是享受阳光把白嫩皮肤晒成古铜色,而不是忍受阳光撕裂皮肤的疼痛!”
在皮鞭的羞辱下,鲁邦发出一声嘶吼,猛地从沙子里拔出脸,扑向杰斯特,但一只悬在面前的纤手,让他失去了所有愤怒。
又是一顿皮鞭,“该死的蠢货!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打赢我!你们将获得任何想要的!”
仿佛是在磷虾群中扔进一头蓝鲸,三名男性猛地动了起来,一个冲向岸边拾起地上的长矛,一个毫不犹豫拦腰抱向杰特斯,鲁邦突然弯下腰,捧起大把泥沙撒向杰特斯。
杰特斯尾巴在水里一荡,向一旁滑开。抱腰偷袭的雄性整个人撞在草帽上,鲁邦的沙子洒在他身上。鲁邦让失败的同伴,伸出大手拍向杰特斯。一根箭矢刺穿他的尾巴,使他失去了力量,倒在海水里。
草帽再次飞起,遮挡了杰特斯的视线,她一挑嘴角,抬手一箭穿透草帽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