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只是一点点,当饭桌上的人叫他罚酒三杯时,白依依觉得他也许就是故意的。
包间里一边是大圆桌,一边是供玩耍的地方,五指棋,扑克,麻将,各种无伤大雅的小游戏。
他们到时,齐正伟身边跟了五人,除了一男一女俩助理外,其他三位也是想和他合作的各公司老板。
齐正伟五十岁,正直中年,两鬓斑白,魅力仍在,还有三位分别是徐汉平,许子游和何亭生,互相都彼此认识,特瘪是宁少庭,更是几人中的佼佼者,只是外面也已有了许多传闻,不然放在以前,这些人只要听说他要来,人早就跑不知哪儿去了,哪里还敢像现在,还想着博一博。
果然又不怕死的,徐汉平居然要宁少庭罚酒,说着已经将酒杯摆在桌面上,“宁总,老规矩,迟到罚酒三杯,今天是齐老组的局,您可不能不给面儿呀?”
宁少庭抬眸,目光可想而见的冷,白依依就在他身侧,徐汉平聪明的是抬出了齐正伟,让忍不好拒绝,夜无法怪罪。
白依依知道这酒无法拒绝,上前就要替酒,宁少庭在她有动作前一步握住她的手,手指敲在她的手背上,白依依了然,可还是担心他的身体,可手被他死死捏着,动弹不了半分。
她眼睁睁看着宁少庭特洒脱的端起三杯烈酒一口饮下,她的眼眶有些发热,可又只能看着,而且不被别人发觉她的反常,否则他做的一切都会徒劳无功。
“好酒量!”旁边的二位跟着叫好。
白依依的心被猫挠了似的,心疼的很,立即盛了碗热汤,可她的动作太急,也太不是时候,众人的目光都看着,唯独宁少庭冷冷的,始终冷漠高傲着,这碗汤最后都没能进宁少庭的胃里。
她担心宁少庭显然是多余了,事情三两句被摆平,这次合作,宁少庭来就已经是囊中之物,只是可怜白依依,除了前面的三杯,宁少庭没再碰过杯子,她最后醉了!
事实上,这张酒桌上的人,除了宁少庭和齐正伟,其他几人已经醉的不清,特别是徐汉平,醉的走了一步就直接倒了,这就是宁少庭,不动声响,轻轻松松报仇。
回去的车上,白依依已经醉的不省人事,她都是宁少庭直接扛上车的,宁少庭让她靠着自己,白依依像是睡了一会儿,车子走了十分钟她才开始发酒疯。
她的发酒疯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变成了一个话痨,不停的说。
她说:“宁少庭,少庭,只是中了枪,养病而已,怎么怎么就把我给忘了?”
“为什么会忘?就算就算他们用了别的法子,可你也不应该忘呀?爱的不够深,对不对?”
宁少庭微蹙,做了有史以来最傻的事儿,听了她的话,忍不住问:“他们是谁?用了什么法子?”
前面开车的是自己人,听到宁少庭的声音,不禁回头看了一眼,这是天下奇闻,他们总裁对一个醉酒的女人如此耐心,怪哉!
好奇的后果就是遭受宁少庭冷眼以对,脑袋立即缩了回去,然后便听见白依依回答说:“还能有谁,不就是你最宝贝的那几位!”
宁少庭满头黑线,“你确定,我最宝贝的不是你?”
白依依嘻嘻一笑,坐直身体,“对呀,那个时候,你最宝贝的就是我了,哪里舍得看着别人欺负我,不能!”她突然变了脸,轻轻啜泣,“我不该怪你,你对我可好了!都是杨南音,那个坏女人,她居然居然对你用药,怎么可以,不可以的!”
用药?
就是一如冷静的宁少庭听见这话,脸色也不禁变了变,原来那段时间,南音给他打的是那种针,难怪因为白依依头痛欲裂时,只要打一针就好了,因为药阻碍了记忆,自然也就再也记不起白依依了,自然也就不会头疼了。
难怪他找了心理医生,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