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城城主终生资格。”
这无异于申屠氏彻底退出临城的掌管权,倘若赢了,江氏可一届掌管临城十年。临城一年的城税就可够宗族两年开支。
这样的肥肉丢下,除了江北玄与大长老,不少人都意动了,暴怒的气焰也消了大半。对这些人,比如其余三位长老而言,输了罪人是族长,割肉是大长老一脉,赢了丰腴在全族,权衡利弊,当真可一搏。
江永仁同样面红耳赤,瞥见三位长老已经是全无怒意,心中更是愤恨,太炎山虽然是四级部落,可好歹也是他治下,倘若丢失,他江永仁有何面目对江坤一脉的历代先人。
“北玄兄,莫非不敢!”申屠怒见得江北玄敢怒不敢言,当下冷嘲再三“倘若不敢,也就罢了。某只是随意一言。倘若再三逼迫,外人只当我申屠氏恃强凌弱。”
又是一番羞辱嘲笑,话语客气,可言外之意昭然若揭:江氏怕了申屠氏。
江北玄,手指捏得咯咯作响,这申屠怒话里话外,无不嘲讽江氏胆小懦弱,他倘若不接受,传出去各大依附江氏宗族的势力必当倒戈入申屠氏,倘若接了,败了,他就是宗族千古罪人。
“敢问申屠族长,这赌约的比试方式是何。”大长老阴沉着脸,想要摸透这申屠怒葫芦里的药怎么个卖法。
“很简单!”申屠氏哈哈大笑。手指轻指江浩,在众人惊愕中,淡淡抿嘴冷言道:“这位江浩小兄弟与嘉儿比试,二人围猎中,谁的战利品更加丰盛珍奇,他的宗族就赢。”
申屠怒挑明后,申屠嘉冷笑如毒蛇般紧盯江浩,眼中似乎已经浮现出对方在脚下匍匐哀嚎求饶的情景。
“当真是个公平的比试方式。”大长老听闻,冷冷而笑:“老夫所记不错的话,这申屠嘉是你宗族嫡系,又是申屠扶奢之子,而江浩乃本族四级部落子弟。申屠怒,你当真这般比试公平吗?”
他一声厉喝,江c申屠二族又立即气氛紧张,虚空怒视,火花仿佛在半空嘶嘶迸裂。
“哈哈哈!大长老气大伤身”张谷金见场面似要刀兵相向,心中也是暗恨申屠怒这般无理,面上只得微笑打圆场:“这比试张某也略觉欠妥,不如就此作罢,免伤和气。”
申屠怒眉头轻皱,想不出张谷金会做这和事老。江氏这边,心中也是稍缓下心。却听得身后传出一道冰冷的声音:“比,怎么不比,这么好的事当然不容错过。”
这声音如同一只无形的手扼住江氏众人心脏,他们怒目寻视,却是瞧得江浩那笑吟吟的面容。
“胡闹!”大长老猛的一声大喝。
“好,果然不愧英雄出少年啊。”申屠怒畅然大笑,他本以为胎死腹中的计划,没想到竟被江浩一句话,再现生机。
“江浩,退下。”江北玄也是急声呵斥。
江浩不以为意,当申屠氏提出这场比试时,他便知对方不会放过太炎山江氏部落。唯一让他痛恨的是,老爹送去了钱财也未让他们罢手,钱白花了啊。
“北玄兄,你身为一族之长,怎可这般毫无气度,江浩小兄弟如此神勇,你若再拒接,可就拂人美意了,难道江氏就这般胆小,这么怕输不起,这般扼杀族内子弟的一腔热血吗?”
申屠怒越说越起劲,丝毫不顾及江北玄已有些扭曲的面容。
“不过我还要再加一项赌注,不知申屠族长可敢!”江浩眯起眼睛,森森杀意跳动某种,这般杀意,就连申屠怒见了,也是心中微寒。
“我还要堵人头!”
果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这句话说出,就连咄咄逼人的申屠怒也微微一颤。
“我要赌申屠嘉的人头,我输,人头你们可立即拿去,可若你们输了,他的脑袋我就戳成窟窿。”江浩食指缓缓举起,指向满面愤怒的申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