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一条狗,是一条某友人所养的金毛,蠢得跟哈士奇似得。那条狗有中二病,每天像发春似得到处找小母狗,然而嗅遍了街边每一条野狗的屁股发现自己只能默默地舔自己。真是个悲哀的故事。
等文诺迷茫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左肩仿佛有一座大山压着。他恍恍惚惚中一把推开那座大山,得意一笑,宛如海格力斯。然而山却发出一声惊呼,文诺浑身一哆嗦,一身的酒意全都化作了尿意。一瞥旁边的大山,卧槽山怎么穿着高中生的校服,还他妈是个妹子。
等文诺缓过神来,迎面而来的是狗毛般杂乱的刘海的小姑娘,似乎注意到自己的口水流出来了而在擦嘴巴,而文诺有些沉重地看了看自己左肩上一滩水迹。
理清了前后顺序,文诺这才开口略带点幽怨,“小屁孩你睡觉真不讲究。”
小姑娘不说话,文诺看了看手表,乖乖,两点了,两个傻逼在秋夜的寒风里,坐在二十四小时便利店睡了俩小时。文诺只觉得自己的颈椎都要断了。“你男朋友真狠心。”文诺小声的吐槽了一下。
“不是男朋友,是。。。是和爸爸妈妈吵架了。”小姑娘小声地反驳了一下。
文诺愣了愣,突然觉得面前这小姑娘真特么倔地跟木犀牛似得。“阿爸我大写的服,小屁孩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让你的爹妈伤心的。这都两点了,我估计你爹开着车在城里找你半宿了。”
“那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们不在乎我。”小姑娘理所当然地撇嘴,看着文诺想一大嘴巴子扇这小姑娘,可惜这小姑娘不是她的女儿,只是一个严格意义上来说无关重要的路人甲乙丙。
揉了揉肩膀,厌恶地避开了那摊水迹,小姑娘也发现了这一点,害羞地捂住了脸。文诺这才点上一根烟,眼圈随着小风儿吹到小姑娘脸上呛得她直咳嗽。“你看看,你在我这一外人面前做了错事都知道害羞,在你爹妈那儿做了那么多卵事儿都不会有啥负罪感,小屁孩,你这个年纪我也经历过。”
小姑娘似乎听惯了所谓的大道理,知道文诺接下来的话八九不离十都是些大哲学大道理,所谓的大道理我都懂但是我就要叛逆就要逆反就是这样。文诺看了看小姑娘的死猪样,把烟灰一抖,云淡风轻。“我那阵也和你这么叛逆,不过没人管我,所以我的叛逆就只有给自己看,我爹妈长期都在外面,基本上都没时间回家。我有个妹妹,亲的,现在比你大一些,读大学了。那时候啊,他妈的每天都想着老子爹妈看老子一眼老子能乐好几宿,可惜了,那时候读的住校,半年回一趟家,回家的时候爹妈还不一定在家里。所以老子的叛逆只有老子高中时候的那棵天天在那儿撒尿的歪脖子树知道。”文诺忽然觉得尿意汹涌实在是扛不住了,看了看周围就小姑娘一个人。“你,背过去。”有些恶狠狠的。
“你。。。你要干嘛?”小姑娘警惕地看着文诺,小拳头差点把自己的衣服捏碎。
“我还能干嘛?就你这样胸小屁股小就腿稍微长点,头发跟我们楼下那条哈巴狗似得我能把你干嘛?你再不背过去老子就当着你面尿了。”小姑娘彻底石化了,她不太懂这个可以当她叔叔的男人,文诺终究还是不好意思在一个小屁孩面前展示自己的小兄弟,一把把小姑娘撂到背后,然后对着那棵骨骼惊奇的小树尿了起来,一边尿还吹着口哨,这一泡尿估计得有小两分钟,直到最后抖了抖满足地拉上拉链。等文诺处理好生理问题的时候,小姑娘已经蹲在地上小声地哭了起来。
“我说你这小屁孩到底啥脾气,老子在你这个年龄都脱处了,啥世面没见过,还长江后浪推前浪,你这丁点小浪花就跟老子的唾沫似得,入了水渣渣都不剩了。”小姑娘抬起头来,梨花带雨的模样让文诺终于冷静下来,这事着实是他做得不对,再怎么都不能拿自己的小兄弟恫吓一半大的孩子。
“好了,继续说刚才的事情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