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欢迎,欢迎啊!”任师长还没进门口高兴的声音就传了进来,川义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来,看到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人,鼻梁高高的,头发有点稀疏的男人走了过来,任师长赶紧上前伸出手和川义握手,任师长用一口地道的闽南话说:“你们这样的高材生,来我们这里有多少,我们也不嫌多啊!”川义也高兴的说:“任师长,你客气了,我哪里有什么才啊!”任师长又说:“哎,你这个同志,不要谦虚吗?”川义说:“我这一路走来,看到了许多,百姓们有田地耕,有衣服穿,有饭吃,这里的老百姓都说我们共产党好呢!”任师长用和蔼的口吻说:“唉,那还不行噢,单单这里一个地方的老百姓能过上这样的日子还不行,我们要让全国的老百姓人人有饭吃,人人有衣穿,人人有田种,那样才行!”川义听着任师长的话不由得心里有种油然而生的希望,任师长又对川义说:“我们根据地已经基本上搞完了土改,现在日子也不好过哩,国民党又在集结队伍准备对我们根据地实行第四次围剿呢!”旁边的闫师长听到任师长说忍不住说:“来吧,来吧,前三次还不是轰轰烈烈的来,光着屁股走了!我们才不怕他们这群欺压老百姓的主呢!”
一连几天,川义在根据地高兴极了,他看到了真正的幸福的国度,虽然说这国度似乎是那样的小些,可是他毕竟是存在的,是希望,是老百姓真正富裕的开始,前几天,他又收到了老家的信,信里父母告诉他,家里又是旱灾,几乎颗粒无收,政府的苛捐杂税却是更加猖獗,可是看到了根据地的风景,川义心里高兴极了,川义边走边想。“老乡,你们这稻子黄灿灿的这是要收了!”川义问,“嗯,是啊,等到收了我们挨家挨户的一定要给红军送些去!”一位老乡高兴的说,川义又问:“怎么还要给红军送呢?他们不是不要交税吗?”这位老乡更加高兴的说:“嗯,红军那里要咱们老乡交税,红军没来之前,咱们老乡过的那是啥日子,现在红军来了这段时间,带着乡亲们搞土改,打地主,乡亲们才有了地,才能吃得饱,穿的上衣,我们今年收了稻子,就是自己不吃也要给红军送些去,那样我们心里才踏实!”川义从老乡们的眼神和话语中真正的体会到了什么是民意,有了这样的党,又有了这样的老百姓,谁说我们不会强盛起来呢?川义不仅心里暗暗地想,我要是能加入共产党该多好啊!
湿热的空气虽然让人有些热的喘不过气,可是在根据地的人们却丝毫没有那种压抑感,川义来根据地已经快一个月了,他很想找到任师长,让任师长给自己安排一个职位干,哪怕是上前线的一名普通士兵他也心里高兴,可是任师长却始终他忙了,自从上一次刚来见到任师长他却始终也没有机会再见到他,陪着他在一起的只有一个叫小生子的十几岁的小孩子在照顾他的起居生活,他一开始执意不肯的,可是怎么也耐不过这小孩子却总是拿着任师长压他,说任师长吩咐的要想对待军长一样对待他,川义看着可爱的小家伙也不由得欢喜,他心里还是一直有个愿望,就是能加入共产党,可是川义还是怕自己提出这个要求,任师长不答应。
太阳渐渐的下山了,余辉照耀的大地金黄金黄,川义开始准备吃完饭了,这个时候任师长和他的警卫员骑着马也过来了,川义看到是任师长连忙放下碗筷,站起来迎了上去,任师长笑盈盈的说:“你干嘛呢,赶紧坐下吃饭,我也饿了,和你一起吃!”川义高兴的连忙要去拿碗筷,任师长连忙制止他说:“你别去,让我的警卫员去,我要和你聊天呢!”川义看到任师长的和蔼的模样,不由得想起了在老家的大哥,总是让他心里那样的温暖高兴,任师长问了川义一些这段时间的起居生活习惯不习惯的话题,不大一会的功夫饭就吃完了,房间里就剩下了川义和任师长,川义心里也的确有一肚子话想对任师长说,于是两个人不知不觉一直聊到很晚,任师长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