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气从湖面上扑来,一阵一阵,三儿觉得心里还是挺难受,他也不知道怎么了,整天无所事事的,总觉得自己快变成一个废人了,眼看已经到了十月份,深秋将至,宋瑞和往常一样来到三儿的房间里,给他带来了最新的报纸,他虽然极其不爱看报纸,可是这也许是他能够了解时政的最后一扇窗了,自己在湖上已经接近半年,他多次想走,可是看到自己的师兄对自己这般疼爱热情,又不止一次的忍住不提离开的事,他看到今天的报纸和以往的不同,以前的报纸总是再讲国民党剿灭共匪,蒋委员长的新生活运动他也搞不清楚,这个中央政府到底怎么了,共产党怎么了,在他的印象里,共产党没有什么不好的,反而国民党中央政府却让他厌恶的多,他看到今天报纸上赫然的几个大字—日本人在东北制造了九一八事变,占领了东北三省,成立了满洲国!他的心情突然变得沉重了,他有记起了前几年在济南府的惨案,记起了日本士兵在济南府街头残忍杀害中国居民的场景!三儿心想,我要离开着,男子汉要当兵保家卫国才是,虽然师兄也是干的好事,但始终不能完成他的心愿,于是他离开自己的房间,来找段喜。
段喜正在房间里和吕建发喝茶,吕建发是水寨的军师,这个人从来都是嫉贤妒能,一直想着当上水寨的二把手,可是偏偏又来了一个三儿,吕建发从第一次看到三儿就感觉他是挡自己路的人,于是对三儿也总是吹毛求疵,横加指责,看到三儿来了,于是对段喜说:“你的大师弟来了,段大哥,我先走了!”段喜应了一声,高兴的对三儿说:“来,师弟,尝尝我的茶叶怎么样?”三儿哪有心思常茶叶,于是开门见山的对段喜说:“段大哥,我的伤也好了,我得离开了!”段喜连忙说:“师弟啊,是不是当大哥的我那里不周啊,你怎么就走呢,你我兄弟在一起多好?在住几天,住几天!”三儿看到师兄如此真诚热情也不好再推让,于是也没在提自己离开的事。
吕建发回到自己的房中心里极不高兴,他心里想,这小子来了我的二把交椅肯定是做不成了,我得想法子让他走才是,他突然想起了段喜最喜欢的夫人的主意。
当天太阳快下山的时候,吕建发来到段喜的家里,段喜一看是吕建发来了,也挺高兴,吕建发随身带着两壶烧酒,吕建发见到段喜,对段喜说:“这是上次我去城里带的两瓶烧酒,说是浙江绍兴的老酒,我舍不得自己一个人喝,我们一块尝尝。”段喜高兴极了,于是当晚就和吕建发喝起了酒,酒喝到一半的时候,吕建发对段喜说:“段大哥,兄弟跟了你这么多年,有一件事我真不知道该讲还是不该讲?”段喜说:“兄弟啊,你别和我外道,咱们两个从山寨一开始就在一起,怎么不能跟我讲呢,赶紧说!”吕建发说:“好吧,那我可说了!你可别生气!”段喜说:“婆婆妈妈的干什么,说啊!”吕建发说:“段大哥,我接连这几天晚上看到你的师弟三儿从二夫人的房中出来!”段喜一听犹犹豫豫的说:“不能,不能,我这师弟最仁义!”,吕建发有假惺惺的安慰段喜说:“段大哥,你也别多想,也许是没事,是我看错了!”段喜哪能不信这种事,于是心里怀疑起来!吕建发又说:“要不这样,今晚我们悄悄的在二夫人的门外等着看看他到底去还是没去?”于是段喜和吕建发便悄悄的在段喜的二夫人的门外的树丛中悄悄的等着。
当夜,三儿正在房中洗漱,准备睡觉,谁知道这时候有一个小兄弟来到三儿的房中给他说段大哥找他,要他到后院二夫人那里去,三儿没有多想就说小兄弟稍等,我洗漱完毕就来,洗漱完毕,三儿再找这个小兄弟,已经找不到了,可是他有想师兄找自己必定有时,于是自己一个人又开门朝着二夫人家的方向去了。段喜和吕建发正好看到,于是段喜就从树林里窜了出来,段喜破口大骂对着三儿说:“好啊,我对你不薄,你却如此对我,看我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