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最终还是到达了宁集,雨还在下,并且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三儿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好好休息了,和他一样士兵们也早已经疲惫不堪,三儿看着宁集城高兴极了,不管怎样队伍终于可以得到短暂的休整了。
方旅长来到警备总队的厅堂里,三儿紧跟着他,厅堂大院是一个老式的四合院,方旅长看着在厅堂里等着孙将军,一个中年年纪的士兵过来告诉方旅长,方旅长正在后面有事,让他稍等,雨滴滴打打的从房檐上下来,方旅长看着雨,不住的摇头,过了一阵子,孙将军从侧边的门里走了进来,“哈哈,老兄,你可来了!”方旅长拱手说:“将军!”孙将军说:“你还和我客气了,忘了咱两个一起掏鸟窝啦!”方旅长说:“哈哈,哪能忘呢?”孙将军说:“仁兄,请坐!”方旅长慢慢的坐了下来,孙将军说:“仁兄,你看当前时局怎样?”方旅长说:“我的队伍劳师袭远,短短十天不到,已经把整个鲁西南走遍了,这是打的什么仗?!”孙将军说:“仁兄,那依你看冯大帅这次战役指挥怎样?”方旅长一听讨论上级的战略指挥是主将的大忌,如果这位孙将军把自己买了,那可怎么办,方旅长于是说:“冯大帅的指挥总是考虑全局的吗!”孙将军于是说:“这么说仁兄这是要紧跟着冯大帅走了”方旅长一听不是正话,于是说:“那当然也不是,我心向国民,谁考虑我华夏国民,我心跟谁!”孙将军笑嘻嘻的对着方旅长说:“行啦,老方啊,你的部队刚到宁集,赶紧休整吧!不多说了,不过,你可要记着,你我兄弟要共进退啊!”方旅长赶忙说:“那自然是!”于是方旅长转身告辞,三儿也紧紧的跟在后面,不知道为什么,三儿在这警备总队的厅堂里总觉着这位孙将军的言谈举止总是有些奇怪,于是就加了心思。
方旅长从警备总队出来,骑上自己的马,他和三儿骑着马在雨中奔驰,三儿对方旅长说:“旅座,这位孙将军以前你认识吗?”方旅长说:“嗯,认识,小的时候我们曾在保定讲武堂一起读过书,唉,这么多年,他跟着冯大帅身上难免有些臭毛病,怎么了?”三儿说:“旅座,我还是感觉有点怪怪的。”方旅长说:“有啥奇怪的,他就是那种人,不用心里多想,我们赶紧回去,让队伍好好休整一番。”三儿还是想说些什么,但也不知道怎么了他也不知道那里奇怪!
正走着,迎面过来了几匹战马,雨中的视线虽然模糊,但还是可以隐隐约约的辨认出,远处过来的人的军服的颜色和冯大帅的是截然不同的,“旅座,你看,这几个穿着灰绿色军服的人是西北军的!”方旅长也有些惊讶,方旅长立刻说:“赶紧隐蔽!”三儿和方旅长赶紧把自己的马儿朝着侧面的方向躲开。几匹战马朝着警备总队的方向去了。方旅长心想这是怎么回事呢?三儿也不知道,方旅长说:“小虎子,你现在就赶紧去给我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三儿说:“旅座,放心吧,你先回去,我这就去!”三儿骑着马,有重返回了宁集城里。
夜幕中的宁集不向济南一样繁华,更何况接连几天的雨早已经把整个宁集城浇透了,三儿悄悄的来到警备总队的后门,后门有两个值班的警卫,三儿顺着后门来到警备总队挨着的胡同,三儿跟着师傅学的功夫还是很好的,三儿纵身一跃,跳到了墙头上,进入警备总队的一个角门里,刚进来就隐约看了汤副旅长,三儿有些奇怪,紧跟着汤副旅长后面,见到汤副旅长跟着今天下午三儿和方旅长见到的那个中年士兵带着他进了一个厢房,三儿靠在厢房窗户边上听着里面的对话,外面的雨声让三儿听得不太清楚,可是三儿还是听到了孙将军的声音,孙将军说:“汤旅长,这件事你准备的怎么样了!”汤副旅长说:“孙将军,你放心吧,我已经交代好了,现在差不多应该动手了!”三儿一听到这些话,就感觉不太对劲,紧接着孙将军说:“行啊,我本想放过他算了,同窗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