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悦跟着高胜赞,渐渐学会了与难相处的人打交道。
高胜赞说:“你最近变化很大,终于没有那种令我厌烦的感觉了。”
蜜悦心中一惊,问:“难道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
高胜赞如实回答:“那哪里能够喜欢你,你还不是一样,你喜欢我吗?”
蜜悦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她们的婚姻,不过是名存实亡。
她说:“我也知道,你不会喜欢我,你也不用这么明显吧,你不会装模做样打个圆场吗?你叫我怎么下台!”
高胜赞说:“你不是懂得怎么和人进行利益斗争吗?这都不懂,还当什么科学家!”
蜜悦说:“要是这样的话我再听到一次,我就直接把你给挂花,你再敢说一句试试看看!”
高胜赞说:“你还敢挂花我!你有什么本事,能够有脸挂花我!”
高胜赞倒是吃透了蜜悦的个性不会很喜欢冲动和暴力,但是她简直是要触碰他的底线啊,他是个有骨气的男人
蜜悦说:“我可是警告你,你要是再敢说我什么,我就直接挂花你,让你痛苦之后,我再把你治好,没有什么好说的。”
可是这明明是男人最最害怕和恐慌的事情:那还能被一个女人暴打吗?
高胜赞就对蜜悦出言不逊:“你能够打我,说明你不是一个女人。”
蜜悦点点头:“昨天还是,今天已经不是了。你让我见识到,什么是真正的女人。”
说罢蜜悦直接甩了个耳光在高胜赞脸上。
但是他们隔着一段距离,蜜悦并没有用手。
高胜赞问:“你以为我不会打你吗?”
高胜赞直接冲上去,给了蜜悦一巴掌。
他们都觉得疼痛难忍。
可是蜜悦还是按照承诺治好了高胜赞。
她说:“至于你这样恶毒的人,我实在没有什么好留恋。我们以后也是一家人了,就这样下去我也真心为你感到不值。”
高胜赞似乎听出了话里另外一分意思。
他说:“不管你说什么,我都记得你现在是多么的嫉妒我比你更加的出色更加的成熟和自由。”
蜜悦没有回答他。
可是她的心却开始不由得疼痛起来。
为什么如此呢?
蜜悦却不敢向高胜赞再表现得”卓越”,她的内心也受到了一种啃咬和抹杀。
也许语言都是锋利的,有时候,却比一把刀子更加锋利。
有时候语言是暴力的,有时候,甚至比一把刀子还更加暴力。
不知道什么东西更加的加在了这个女人身上,她似乎更加的可怜的了。
却没有任何的伤口留下,她身上的罪恶已经开满了花。
蜜悦一直有一个不成文的底线:要是她要和一个男人结婚,那就是说她一定要和他在一起一辈子才可以。
所以她一定不会放过高胜赞,即使他又改变主意要和渡君重新在一起,这样也是不可以。
所以她其实也不在意有多少人会流血牺牲,还有谁会付出多少的代价。
她心里的正义就是:没有人可以毁坏她最原始的设定,从而让她一切无用重来,一切都可以发生,她也可以付出一切代价,但是绝对不能够说,一切都白做了,她的日子也白过了。
这就是一种人,一种女人变得成熟后,所特有的东西。
但是渡君在变成更成熟的人的同时,却忽略了自己应有的一些过程。
她变得不那么自由起来。
开始的时候,她还在想着,有了一间公司,她要玩得更好,要能够有更多的休息时间,要能够有天天周游世界的钱和青春勇气,但是公司开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