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过任何人,也许你不知道的时候,你已经在帮助她了呢?”
他说:“你说谎,那根本就是伤害,没有什么能够抵赖,我赢了,但是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听说你回答得特别准,你能够知道,我能够怎么样才不伤害我心爱的人吗?”
渡君说:“相爱的人不会互相伤害,但是每个人都能成为更好的自己。”
他说:“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他们不会互相伤害,而他们互相误会,互相手撕,不就是已经互相伤害了吗?”
渡君说:“可我认为他们不会互相伤害,因为也许那正是伤口恢复的唯一方式呢?”
他长啸一声:“我们会是朋友,我唯一的人类的朋友!”
渡君说:“我可是不知道你是哪一类呢?你说的那一类,是指?”
他低头看着她,红色眸子美得让人心慌:“我不是你说的哪一类,我的身份高不可攀。”
渡君问:“你认为,人类和你们那类有什么不同?”
他说:“人类像你。”他握起她的下巴,她却没有直视他。
他说:“都害怕被剥夺走生活中的一切不是吗?我可以尝试破坏你的生活,让你生活在水深火热中。”
渡君说:“灾害的始创者,可是我却不是一个信邪的人,我怎么做得不好了?”
他突然感到握他的手渐渐没有了力气,他松开了她。
他说:“我从来不交看钱的朋友,尽管我管的就是人的各种利益”
渡君说:“那我倒有兴趣看看,你有没有我有本事。”
她转身离开了。
他跟上她,说:“我要是要你死,你也活不过多天。”
她的眼睛回头一看他,他一震,就说不出什么了。
他说:“既然你是所谓的异能者,你也应该我是哪个类啊,为什么要问我,要我帮你吗?”
渡君说:“很感兴趣,你有没有这个兴趣?”
他说:“没有。我以前也”
他好像看到了些什么,觉得有些难忍受,他说:“我有些头晕。”
渡君问他:“你怎么了?头疼,要不要去旁边坐一坐?”
他说,突然气喘吁吁:“我也想帮你,但是帮你就得帮其他人。”
渡君问他:“所以你怕了!”
他说:“你不用说,我也会帮你,因为我们是朋友,而我如果告诉你我是哪类,我就得帮其他人了。”
渡君说:“为什么帮我?”
他说:“因为是朋友啊”
他沉思了一下说:“可能是因为你有特别的启示吧,这种未知的神秘的东西,让我着迷,所以我想要请教。”
渡君说:“既然可以帮我,为什么不敢帮?”
他沉思了一会,然后说:“我也不敢,我也受到了诸多牵制,我不是一个自由的神,我可以告诉你,我叫褚中”
渡君说:“所以神也对人的利益斗争无能为力吗?”
她有些失望,看上去,她倒是很感兴趣,有什么能够说服她,她面对的是另一种类
她说:“或许是开玩笑吧?神的定义是什么?”
褚中说:“神的定义是以一切生命为中心,绝不围绕着个人的利益而旋转!”
渡君说:“而他本身还要卷入利益的斗争中?”
褚中说:“诚然。”
渡君说:“或许我有些太高看你了,不如有空来叙叙,我要去散散步,你就别跟来了。”
渡君想,这个男人也是一个非常残酷和冷血的人罢了,没有必要多接触,多交流,但是自己还要对他敬出三尺。
这个男人早就暴露了他的目的——既然他是想来杀人灭口,也没有可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