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伺候王妃吧,本王还有事。”燕听风起身,准备穿衣离开。
“殿下翠倚舍不得您走。”
燕听风嘴角轻笑,捏住她的下巴,凑到她耳边轻声说:“本王以后会想你的。”
翠倚从书房出来时,红光满面。她一夜未从书房出来,守门的侍卫早已经是心照不宣。
待她回了蒹苍玱的处所时,脸上藏不住的笑意才慢慢敛去,心下却早已有了别的思量。
这边书房内,澜竺不解地问:“殿下为何宠幸翠倚!”
“她昨日冒死来进言,你以为当真如此简单。她身上可是顶尖的媚药,藏在脂粉味中,不易被察觉。”
昨天翠倚进门时,燕听风便察觉了不对,她绝对不可能是蒹苍玱派来的,有人把美人往自己床上送,自己岂有不享用的道理。
是燕释?还是燕皈?
这边燕听风愁得饭都快吃不下了,而地府里呢,却是一派安稳祥和。
姜今夏把从阳世带回来的树干拿给阎醉生看。
阎醉生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下,说:“你逗我吧?这不就是个破树干嘛。”
“不是,你看这里”姜今夏指着树干上的缝隙说:“这里,我和花花都看见了,这里面有东西。”
姜今夏怕他不信,又补充说:“而且,蒹苍玱在树林里找了好几天,说不定就是在找它!”
“你碰见蒹苍玱了唔”
阎醉生话还没说完,就被姜今夏一把捂住嘴巴,“嘘!不许说!!这事儿不能让我二叔知道!”
得到阎醉生点头同意后,姜今夏才松开了阎醉生。
“你遇见蒹苍玱了?你没事吧啊?”
“没事,我我好像又闯祸了。”
阎醉生听她这样说,一点儿也不意外。姜今夏要是歇着不闯祸了,那才是有鬼了。
“我我把蒹苍玱给捅了。”
“噗”阎醉生一口茶喷了出来,“你把蒹苍玱捅了!?”
“啊。”姜今夏点头,她是第一次捅人啊,回来睡觉的时候还梦见蒹苍玱报仇来着。
醒来仔细想想,也不是不可能,自己要找个靠山,二叔那里肯定不能让他知道,否则不用等蒹苍玱找上门来报仇,自己先被二叔打死了。
“那捅死了吗?”
“噗”这次轮到姜今夏喷茶了。她艰难地回答:“没,差点就捅死了。”
阎醉生没有多说什么,总之看起来心情不错。
姜今夏正准备再说什么,树干的缝隙处又亮了起来。
“你看你看!我没骗你吧,这里面真的有东西!”
阎醉生手放在树干上,一个发力,树干被震碎,碎片七零八落,桌子上只剩下半块玉珏。
阎醉生拿起来仔细打量,心猛地一疼,这玉珏他也有一半。
他从袖子里摸出另外半块,两块玉珏碰在在一起,严丝合缝。
姜今夏惊讶地看着,半天说不出来话。
“本尊大概知道是谁要找这块玉珏了。”
阎醉生把树干里拿出来的玉珏递给姜今夏,另外的一块又收起来。
“你收着吧,送你了。”
这玉珏原本是一块儿,当初母后一怒之下,把它砸成了两块,一块儿在自己这儿,另一块母后带走了。
时间过去了太久太久了,他都快记不清楚自己的母后的样子了。只记得当时生离,父王痛彻心扉,从此一病不起。
看阎醉生脸色似乎不太对,姜今夏默默收好玉珏,安静地坐在一旁。
“姜今夏,你知道骨肉分离是什么滋味吗?”
姜今夏摇头,“我跟小的时候,爸妈就走了,跟着二叔长大,后来二叔也走了,我就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