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崇拜”两个字写上了。
“今夏啊,你怎么办到的?鬼上大人明明都那样了,你几个茶壶就给砸清醒了!”
躺在逍遥椅上的姜今夏闭上眼睛享受着来自鬼差的伺候,是谁说有钱才能使鬼推磨的,她姜今夏靠着人格魅力不也让鬼伺候了嘛。
鬼司看过孟芜后回来,手上提了几个人头,进门递给小黑说:“这个拿去熬了汤给孟婆送去。”
姜今夏看着小黑手里的人头,想起那不堪回首的过往,拉起花灵准备就溜之大吉的时候,被鬼司拦下了。
“夏夏,你准备去哪儿啊?”
“呃我,我,我就出去溜溜而已。”
“站住,你告诉我,你身边那个小丫头是什么来头?怎么会诱发了鬼上大人的心魔?”
提起这事儿,鬼司也有些怀疑,可是孟芜不会骗他,这个小丫头肯定有问题!
“我?”花灵听事情矛头指向自己,感觉十分委屈,“我招谁惹谁了?那个阎王和孟婆才是有问题吧,我一出现他们就想杀我。”
“对!二叔,花花就是个花灵,她胆子比我还小呢。”
姜今夏也为花灵解释,生怕自己二叔一个不高兴把花灵给结果了,那自己在地府连个说悄悄话的鬼都没了。
“花灵彼岸花的灵?”
鬼司喃喃自语,原地踱步,突然一拍脑门儿对花灵说:“你是白色的灵还是红色的灵?”
“白,白色的。”
“原来如此。”鬼司像是明白了什么,一屁股坐了下来,放松了不少。
姜今夏被自家二叔的异常搞得莫名其妙,但是。也不好多问什么,只说去看看孟婆,便拉着花灵出去了。
孟婆住在奈何桥边上,那里有一座八角亭,姜今夏第一次来的时候还在感叹,好歹也是个地府高管吧,住的地方居然是个亭子,真是连家徒四壁都算不上!相比起二叔那破破烂烂的茅草屋还要寒酸几分。
从那时起,阎醉生这个剥削主义的阎王爷在她心里就已经定型了。简直和周扒皮有一拼。
花灵提着瓦罐一路蹦蹦跳跳,里面的鱼汤洒出来不少,小黑看得心疼,这可是地府小鬼求也求不到的东西,就这么浪费,真他奶奶的肉疼。
孟芜坐在亭前,脑袋靠着一旁的柱子,原本乌黑的头发已经变成了灰白,那纤细如葱的手萎缩得像晒干的鸡爪子。姜今夏看不到她的脸,不过也猜的到是一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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