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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孟家老爷子休息得早,受到影响的孟家两兄弟作息时间同样偏快,孟成澜睡前惯例为乔奈敲响警钟:“无论晚上是谁找你都不能开门。”
许是秋千上休息得安逸,回到房间已经精神许多的乔奈点头说好,从她脸上看不出任何心虚,孟成澜没有怀疑。
指针指向凌晨,被噩梦反复折磨的乔奈突然从黑夜里睁开双眼。
她迷恋上一觉无梦的滋味,下午那短暂的睡眠时刻犹如鸦≈ap;8226;片吸引着,该如何和那时一样入睡呢?
放松,调整呼吸不到十分钟面临失败!这个时刻的晚上和接连一个月以来的夜晚难熬,度秒如年,辗转反侧。
为什么孟殷还不来?她摸索床头的灯,开关一按,满室亮光,原来没有停电。
她对在孟殷身边熟睡的感觉上瘾,可是她怎么能这个时候去敲孟殷的房门,又该怎么开口说出自己的想法。
乔奈下床走来走去,看一眼自己柔软的床,心里对睡觉做噩梦这件事恐惧,最后她一咬牙,拿起枕头关灯出门。
她不敢将走廊上的灯打开担心被人发现,趁着月色的照明轻手轻脚地找到孟殷的房门。
孟殷的房间没有开灯,想必已经睡着,她不抱希望地试敲一下,门竟立马开了,昏暗的光线里对方仿佛就站在门后等着她的到来一样。
“进来吧。”对方道。
屋子里充斥着少年身上常有的淡然的香味,很长一段时间乔奈都不知道这个是什么花香,直到后来某一年经过花圃,百花齐放妖艳,各种花气味的混合她原以为会刺鼻难闻,但在干燥的秋季经过冷风稀释,像字面上的冷香,她恍然间熟悉无比。
少年这次穿的是一套深色的浴袍,不似之前蓝色的套装给人的亲切,暗夜里他的眼睛发亮,问着:“你有事吗?”
乔奈“我”了半天,没说出理由。
主场换为孟殷的地盘,他可不似乔奈心软客气,直说:“没事的话,我先睡了。”
他嘴上这样说,并没有做出要上≈ap;8226;床的动作。
两人面对面站立,乔奈觉得自己抱着一个枕头傻兮兮的,她拿得胳膊发酸,活动了一下手腕,孟殷注意到她的白枕,“你拿这个做什么?”
乔奈脸一红,还好黑灯瞎火对方看不见,她找个借口:“我睡不着,找你聊会天。”
“聊什么?”孟殷饶有兴致地为她拿来一把椅子。
乔奈又话穷了。
孟殷站着,双手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盯着乔奈,即便乔奈知道对方看不清表情,她仍是羞耻得脸发热,难以启齿。
“你该不会来找我睡觉吧。”孟殷捂嘴笑。
乔奈腾得站直:“有什么好笑的!”
“哦?还真是?”
不打自招,乔奈无地自容:她肯定是最近睡得不好智商下降。
心知她性子不能逼得太过,孟殷主动为她扔下台阶,“坐着聊累,一起床上说。”
少年脱完鞋便躺好在床上,乔奈原是有些犹豫,可闻到孟殷身上的气息她奢望的睡意立即排山倒海,她不得不跟着爬上≈ap;8226;床。
孟殷睡在外边,她抬腿准备迈过去,脚步没稳住,膝盖一软手条件反射找个东西扶住,结果哪有什么东西扶,反应过来自己两腿分别岔开跪在孟殷两侧,手撑在人家两边肩膀上脸对脸呢。
更尴尬的是她急急忙忙要从孟殷身上爬起来,脚下没找对地方不小心踩中孟殷的脚踝,又跌回一次,这次双手竟将孟殷的浴袍滑到胳膊肘附近,胸前风光大泄。
她向来承认孟殷肤白,暗色的光线里对方皮肤白得能反光,和白玉似的。再视线上移,孟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