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燕和欣如急忙跑过去,“鲁伯,你怎么来了?”
上官燕有种不祥的预感,因为鲁伯浑身上下一身的污垢,两只手上布满了血迹。
鲁伯显然是累坏了,当上官燕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时,整个人便摔倒在地。
“鲁伯!鲁伯!”上官燕急忙扶起鲁伯,“这是怎么了?”
鲁伯缓了缓气,抓住小姐的手臂,激动的半天才说出来一句话,“小姐,老爷,老爷”
“老爷怎么了?鲁伯你说!”
“老爷被杀了。”
“啊?什么”
上官燕向后倒去,幸好有欣如扶住。
“这是怎么回事?鲁伯你刚才说的是什么?”上官燕不信息自己的耳朵。
“老爷,老爷被人杀害了!”
犹如晴天霹雳,上官燕脑袋‘轰’的一声,简直就像被雷击中一般杵在那里。
“老爷怎么会?鲁伯,怎么回事?”
欣如摇晃着鲁伯,见他浑身是血迹,“到底是怎么回事?”
鲁伯老泪纵横,抽泣着说道:“我也不知道,半夜时突然着起火来,我就赶紧起来,可是刚走到院子,老爷就躺在血泊之中了。”
上官燕没等鲁伯话说完,人就向家中跑去。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回去的,心肺憋的要命,心脏仿佛要蹦了出来。
上官员外的府邸一片狼藉,烧毁的房屋横七竖八的躺着桩木,几处还在亮着火苗。
府外围满了许多的邻居,人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上官员外遭遇的不测。
“爹!爹!”上官燕挤破了人墙,冲进了院中。
上官赞躺在那里,胸口被撕开了一道刀口,被邻居安顿在一张草席之上,身体变的僵硬,早已经没有了生息。
“爹!爹,你这是怎么了?”上官燕哭的撕心裂肺,几度哽咽昏厥。
欣如和鲁伯也声泪俱下,安慰在上官燕身旁。
上官燕抓住鲁伯,满眼怒火,“谁干的?鲁伯你说谁干的?”
“小姐,我不知道,我从房间出来的时候老爷就躺在了这里。”
“我们上官家和任何人没有仇怨,是谁这么凶残?”上官燕附在父亲身上,“爹,我一定要查出杀害你的人,把他碎尸万段。”
上官燕失去了相依为命的人,世上除了师傅,再没有一个亲人。从小便失去母亲的上官燕对父亲倍加珍惜,视父亲为父为母,从不敢惹父亲半点生气。上官赞也视女儿为掌上明珠,捧在手心怕烫着,含在嘴里怕化了。
才从边疆退下来的上官赞,只想着和女儿相依为命,亲眼看着上官燕长大成人,却不曾想命只有八尺,难求一丈。上官赞一生无对头,不管在军营还是在宅府老街。但是突然的被害,让所有人都为之疑惑不解。
上官燕趴在父亲胸前,几度哽咽昏厥,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父亲的死无疑给她以致命的打击,整个人精神变的恍惚。
人生最大的悲剧是失去亲人的关怀,瞬间崩溃的上官燕悲痛欲绝。家境突然的变故使她始料不及,整个人如丢了魂魄一般。
在埋葬了父亲后卸下了孝衣,独自坐在破烂不堪的院子中。
“小姐,”欣如倒过了水,“官府人说是谋财害命,我觉得倒是不像,反而觉得是北凉王的人干的。”
“哦?”上官燕顿时来了精神,红肿的眼睛直盯着欣如问,“你怎么知道的?”
“那晚北凉王看瘟疫闹的厉害,便到处派人抓你,幸好你不在,便把我绑了起来。后来见难民的病情缓和些才放下的我。我听到北凉王交代他的手下,让来府上捉你,一定是他们干的。”
欣如边说边回忆当晚看到听到的一切。
鲁伯听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