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听到夙大爷很是无语的话,竟然有模有样的掰着手指头开始一个个数,甚至连口气都不带喘的一溜串儿咬出这么多只,直听的夙大爷鬓角突突。
“停!为什么你说的跟我记忆中的完全不一样!”
夙大爷眯着眼,相当威胁的瞅着表情也有点儿懵的女人。
“你真的不认识帝萧胤,始初,凰九他们?”
“”
女人默了下,很是迟疑的瞅着夙大爷。
“你特么到底是不是夙浅?你若不是怎么会披着跟她一样的皮?叫着跟她一样的名字,拿着跟她一样的武器,干着跟她一样的事儿?性子还一毛一样?”
“可若你是夙浅,怎么会不记得我说的,反而说一些我不知道的,你到底什么情况?是我睡太久睡迷糊了,还是你脑子真被驴踢了,所以出现记忆混乱?”
“我怎么越来越看不明白你了?不过这会儿我到是有点儿相信,你怕是真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记得你家男人了,不然也不会听到他快死了,还这般冷静。”
“相当年,谁要是敢说他一句不是,你直接提刀砍了脑袋不说,还吊成脑门帘,挂在床头上时不时欣赏一番呢!”
夙大爷听着这女人那说不上来语气的话,表情她也懵逼。
不是,提刀砍人脑袋这事儿,她干了不上一回,可也没说哪一回把那被她给砍下的脑袋弄成门帘,还时不时欣赏一番,特么的,她有这么丧心病狂吗?
她明明最喜欢干的就是剁饺子馅儿的成吗?
啊不对,重点跑偏了。
咳,那什么,玄渊她还是知道的。
但玄渊是不是她家男人这一点,很是有待考究。
毕竟她对他真没啥感觉,除了最初那些莫名其妙的心塞与疼痛外,还真特么没有一点传说中那所谓恋人之间的心有灵犀一点通,以及砰然心动粉泡泡什么的。
反而还有种隐隐想弄死他的感觉,真的,这一点她绝逼没感觉错。
所以,到底特么是什么鬼?
“不是,等会儿——”
冷不丁的,那女人挠了挠头。
“我怎么感觉宫湮这个名字有那么点儿耳熟?”
她拧着眉,慎之又慎的想了好一会儿,迟疑道:
“北天的魔尊,貌似就叫宫湮来者对吧?你说的那个帝萧胤是啥身份?始初又是啥身份,还有那个什么凰九跟游,游什么来者的那个?”
“帝萧胤啥身份老子不知道,但是始初是凰九的走狗,而凰九是九重天之帝,至于你嘴里的那个游什么叫游曳,是乌帝。”
很显然,这会夙大爷的记忆,跟这个女人对她的记忆有很多出入,但是有些人的名字与身份还是划上等号的。
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她的记忆出错了,还是这女人的记忆出错了。
且不用瞅自个儿的表情就知道,她此时的懵逼神情跟这女人的差不多。
很显然,这女人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儿,不然这会儿不叫嚷着杀她,反而古里古怪的开始找‘病症’所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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