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要相信棍子不是乱来的人,真的!棍子可以发誓的!」
夙浅瞥了眼大言不惭的棍子,似笑非笑的扯扯嘴。
“你是人吗?发誓对你有用吗?”
这算是在安利人参公鸡吗?
棍子晃了晃变成一根钢棍儿的身体,焦急道:
「不是主人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你丫连主人都坑的货还不叫乱来?那什么才叫乱来?你自个儿数数,你丫坑老子多少回来?数的过来吗你?”
一提起这个,某宝宝来气,想跟棍子好好算算曾经被它给坑过的总账!
一瞅见主人这模样,棍子暗叫不好,赶紧的,麻溜的转移话题:
「主人,最近咋不见狗子了?我刚才明明把它给拉出来了,咋这一小回儿没见的功夫,它又跑哪儿鬼混去了?主人你是不知道呀,它都在背地里干了什么,我都不只一回的听到它在骂你是个死女人,无良的混蛋——」
还在闹脾气,回到‘小黑屋’暗戳戳看好戏的狗子,一听到棍子竟然敢当着无良主人的面,大肆的掀它老底儿,整只蛤蟆身都炸了!
直接从‘小黑屋’里跳出来,踩在棍子的身咬牙切齿的咒骂:
最近憋了一肚子‘不被无良主人放在心里,看在眼里,再也不是她的好宝宝,小棉袄’的火气的狗子,此时双眼冒火,撸起胳膊朝着棍子挥去,那千军万马压边境的强大气势把棍子给唬了一跳。
「不是,你这是吃枪药了?我也没说什么呀,你这气势汹汹想跟我打架是几个意思?」
棍子有些懵懵的避开狗子抡过来的蛤蟆腿,莫名其妙的问。
狗子咬牙,扑到棍子身是一阵拳打脚踢,把棍子给打的眼冒金星,火气也给打出来了,黑着脸反扑回去,一边反扑还一边对骂,片刻的功夫,一棍子跟一赖蛤蟆打的昏天黑地,骂的天南地北,稀古怪的啥都有。
最主要的是,这二货干架干架,却是一点儿场合都不分的,直把整个后院给毁成了地震灾难现场。
惹的那些路过这里的下人们,个个目瞪口呆的瞪着后院这里突然倒了一片墙壁,那里突然塌了一间房的后院,还有偶尔的有刀光剑影,跟巨大的黑影闪过,那场景跟闹鬼了差不多,直把那些下人们给骇的,都用一种很是懵叉叉跟怪异的神情,望着那站在后院唯一一个会喘气儿的小活人。
那姿态与模样,跟看天外人一样的让人抓狂。
弄的身为它们的主人的某宝宝,鬓角直突突,最终,扬起小拳头,对准二小只的脑门儿,一人一拳头,那下手叫一个毫不留情,力道叫一个快准狠,直接把二小只给拍进地缝里,好一会儿都没反应过来了才完事儿。
夙浅握着拳头,冷笑的盯着那二个被拍进地缝里头的二小只,咬牙:
“看来,你们二只还是想继续被关禁闭啊——”
!!
不是——
绝对没有——
还来不急为自己辩解一下的二小只,身影一闪,从一片狼藉的后院消失不见的。
懒的听那二只狡辩的夙浅,直接把那二小只扔去了真正的小黑屋,打定主要最近都不把那二只放出来了,等它们俩啥时候打够了,老实了,再说!
于是悲催的狗子,觉得自己算是彻底的失宠了,哭唧唧的缩在小黑屋里哭成了个二百斤的胖子,整的棍子都想哭了。
耳根子终于清静了的夙浅,拍了拍被涨了一身灰尘的衣裙,朝着后院隔壁的小院走去,半道遇见了洗了澡,换了一身干净红衣的楼若今。
一身清冷气息的楼若今在看到夙浅的那瞬间,身的清冷之气退了几分,蕴溺起几分以往不曾出现过的平和,那种很是让人舒心的平和让夙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