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分不清。

    因为虚妄，她有能力把它变成事实，而她的梦境与现实已经融合在一起，分不开了。

    哪怕到了这种地步，她还是理智的，她的心性已经被锻造的坚不可摧，想要彻底从根源解决，必须弄清楚所有事情的始末，所以她开始接收记忆，炼化记忆，寻找记忆，然后——

    摧毁，还是接收，由当时的自己定夺。

    那时，她想，或许，她能知道，她能去哪里，该去哪里了。

    也能找到属于她的归属地。

    夙浅弯着眼睛，在裁判老爷子又恨又无奈的神情下，咔嚓咔嚓咬着拂晓果，懒洋洋的歪在椅子里，撑着下巴看着擂台已经快要分出胜负的两人。

    噗通一声，那个秦玉娇要高一个半头的男人，一脚被秦玉娇给踹出了擂台，倒地擂台下不停的往外飙着血，那手脚都骨折扭曲的样子，看去好不吓人。

    裁判老爷子对于这样的结果跟夙浅一样，没有一点儿意外，只是有些讶异那个像个庄稼汉一样的男人竟然这么能缠，愣是在那种手脚都被打骨折的情况下还能缠一刻钟，这人不错，耐性，毅力，心性都不错，是看去有点儿愣头青，像个傻的，不会转弯。

    夙浅眨巴着眼睛，抛着手里的果实，瞅着擂台同样一身污渍，狼狈到不行的秦玉娇，琢磨，这小妖精果然够狠。

    似是注意到夙浅看过来的目光，秦玉娇撑着膝盖喘息的动作顿了下，慢慢的直起身子，朝着夙浅看去，抿着嘴，神情凛傲的样子，倒是有几分看头。

    “尊，您收徒的标准是什么？”

    在裁判老爷子扬手敲锣，宣布秦玉娇在这一区拔得头筹时，秦玉娇却忽然开口了。

    老爷子敲锣的手一顿，目光有些诡异的在这两个小家伙身扫来扫去，果断的先放下手的小锤子，端起桌子的茶杯，悠闲的看起了戏。

    狗咬狗什么的他最喜欢了，咳咳不对，是小辈们之间的切磋较量什么的，最有看头了！

    夙浅瞥了眼老爷子看明显看好戏的表情，扯了下嘴角，撑着下巴看着擂台那傲然的秦玉娇，翘了翘唇角，眉目间凝聚出秦玉娇那傲然更加狂妄的不羁“怎么，你想要做本尊的徒弟？”

    秦玉娇目光闪了下，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竟然点了下头“对，尊是堰乘大陆最年轻的金丹尊者，玉尧想要拜您为师，所以才想知道尊您收徒的标准，然后看看玉尧够不够格做您的弟子。”

    看着秦玉娇这样不卑不亢的态度，说实在的裁判老爷子是有些欣赏的，他是看不惯那些唯唯诺诺，小家子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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