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好像只是单纯的在阐述一个事实,好像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而已。
她仰着头的样子,傅席宸的眉头皱的更紧,放佛看到了当年季家才破产的时候,她的模样,只是比现在有生气比现在更加的像是个人,红着眼质问他为什么。
像是不知休止的小兽,不停地撕扯着,喉咙都喊破了也不知道停止,不停地在绝望着哀求着。
恍若回到了那一天。
“她没了孩子,我的孩子也被你弄掉了,这不算还清的话,你还想要什么?”季诺的手心已经快被掐破了,疼的厉害,深黑的眼睛却固执的看着他。
“你这是在怨我?”傅席宸眼底浓沉,嗓音也是沙哑。
手腕上依旧还残余着属于他的温度,本沉寂下来的心像是被狠攥一样,有些疼,还有些压抑的恨意。
宽大袖子下,季诺的手死死的掐着,可是眼睛却还是平静,“没有,一债抵一债,本来就很公平,如果有时间的话,我希望您能签一下离婚协议书。”
喉咙沙的几乎找不出来音调,她单薄成纸片的身体,也在不停地颤。
之前死不放手的东西,现在却把她折磨的遍体鳞伤,已经没多余的力气再去挣扎再去渴求了。
“离婚?”
傅席宸突然笑了笑,弯腰逼近她,“你觉得债务还清了?可我觉得还不够。”
冰冷的声音,让她的身体更紧绷。
“她没了孩子,我的孩子也被你弄掉了,这不算还清的话,你还想要什么?”季诺的手心已经快被掐破了,疼的厉害,深黑的眼睛却固执的看着他。
心脏像被撕裂了大口子,嗖嗖的冒着寒风,她自嘲的笑了笑。
她浑身上下值钱的东西只剩下这一条命了,还能拿什么去还所谓的债?
“她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你觉得单单这样就还清了?”傅席宸的声音很冷。
本来季诺眼眸里的平静,彻底的被打乱,抬头看着他,“你想让我替她生孩子?”
喉咙沙的几乎找不出来音调,她单薄成纸片的身体,也在不停地颤。
怪不得出狱了也不肯放过她,怪不得到现在都一直出现在自己身边,他从来都没有爱,也从来没有过一丝的愧疚。
他的爱全都给了徐若雅,甚至一丁点都不肯怜悯给自己。
“傅总,要不要追上去?”
他烦躁的扯开衣领,向来引以为傲的自控,却也在现在莫名的失去了控制。
傅席宸皱眉,下意识的伸手去扶她,可她却丝毫不需要任何人,依旧一步步的往前走,脊梁也很直,从来都没弯曲过。
傅席宸上车之后,就沉着脸一个字不肯说,前边的司机忐忑不安,眼看着前边季诺的背影要消失在拐角了,才开口问道。
“傅总,要不要追上去?”
转身的刹那,她眼里一直蕴的水雾终于是掉下来了,心脏在颤在疼在撕裂。
身体的最后一丝力气用完,季诺木木的往前走,身体略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这个样子,让他看着很不舒服,莫名的烦躁。
“你知道我最后悔的是什么吗?”季诺的声音已经很哑了,嘶哑的几乎快发不出来声音,似乎在笑,可似乎也在自嘲。
“跟着。”傅席宸开口。
“我后悔当初非你不嫁,后悔当初自己的天真,要不是当初我那么任性可笑,也许我爸爸也不会死,季家也不会亡。”
车内的温度,不停地降低,几乎降到零点。
车子开的很慢,一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跟在季诺的后边,一路前行。
她用了几年的时间去爱一个人,奋不顾身却得到了之后无穷尽的折磨,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