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个抱歉。
“快送到医院!”
耳边是狱警的声音,有些着急。
季诺的意识时有时无,双腿之间的血液还在不停地往下流,一阵阵的抽痛,似乎要提前生产了。
孩子!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狠狠地抓住狱警的胳膊,哀求道:“保住我孩子,求求你了。”
没等得到回复,意识就彻底消失。
身上有冷冰冰的机器划过。
紧接着有机器探入她下边,冷意刺激的她一下子清醒过来,挣扎的要起来的时候,发现胳膊和腿都被固定在床上,动弹不了。
“你们要做什么?!”
她扬着脖子,拼劲力气大喊,惊恐害怕。
那些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没有一个搭理她的,有条不紊的继续处置。
机器逐渐探入,坠痛感不光没好,反而加重,一**的痛苦逼的她差点要咬舌自尽。
这根本不是保胎!
“松开我!放开我,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孩子,不要动我的孩子!”
一声声的嘶吼,她宛如发了疯的小兽,横冲乱撞。
手术不能顺利进行,主治医生皱眉,旁边的护士迅速的按住她的手臂,低声说了个抱歉。
底下被扩张,机器完全探进去。
她不停地弓起身体,嗓子都喊破了音,试图阻止,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孩子的胳膊和腿都被夹出来,被丢在一旁。
“啊!”
季诺的眼睛赤红,一幕幕的刺激着她的神经。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别打我肚子……”
“太太,再乱动伤了身体可不好。”
管家站在床前,冷淡的说道。
看到他的瞬间,季诺的情绪更激烈,“跟他们说,孩子我要,孩子不能出问题!”
可管家的眉头却连皱也皱,依然恭敬平缓的说道:“您需要好好休息。”
紧跟着,针头刺到皮肤里,她身上很快力气重新涣散,底下再疼,眼皮都睁不开,很沉。
为什么!为什么!
在彻底陷入昏迷之前,似乎听到管家在她耳边轻声的说,“要怪您就怪先生吧。”
……
那些人下手更是不要命。
等醒来的时候。
身上的每个地都在疼,那种强烈的情绪几乎要湮灭她,季诺颤颤巍巍的下床,脚下一软,狠狠地撞到了柜子上,可还不死心的往前走。
她下意识的去摸腹部,空荡荡的平坦一片。
手术不能顺利进行,主治医生皱眉,旁边的护士迅速的按住她的手臂,低声说了个抱歉。
孩子!
恨不得杀了所有的人,恨不得毁了这里的一切!
她的孩子呢!
那些回忆纷纷涌上,脑袋差点被挤破了,她记得机器探入她下身,她记得孩子被一点点的拽出来,她……
手死死的抓着腹部的衣服,不甘心,却绝望!
她喉咙发出无声的呜咽,绝望无神的眼里,终于划过眼泪,恨,满胸腔的恨意。
恨不得杀了所有的人,恨不得毁了这里的一切!
外边似乎有声音,季诺支着身体起来,稍微一动,侧腰处却一阵拉上的疼。
她什么时候割肾的?
“谁要割我的肾,谁要害死我孩子的?!”
进来准备给她换药的护士,惊呼了声,迅速的扶着她的手臂,重新想把她带到床上去。
剩下的话她已经听不进去了。
每一声都满是绝望和恨意。
脑子里像是轰然一道雷鸣,劈的她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