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眼神冰冷的看着女子平静的面容,眼神中没有宠溺,没有心疼,只有无尽的冰冷。
女子柔顺的红发顺着床榻滑落,细致如瓷的脸上略显苍白,让人心生怜惜。
虽说年纪幼小,但她绝色,真的让人震撼。
“千千什么时候能醒。”是人都能听出零淮声音中的急躁。
在他醒来之后,看见的就是千邪虚弱的面容,这不禁让他有些担忧。
赤焰站在一边完全不去理会在一边埋怨的零淮。
许以初抬了抬耷拉的眼皮,不在有任何反应。
他何尝不担心她呢,在这与她相处的这段时间里,她带给他多少欢笑,她带给他多少改变,她于他而言究竟是什么。
他不得而知。
林逸眼底的愧疚展露无疑。
比起林逸,林溯的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说到底赤焰除了千邪,并不想去理会这群人,在他眼中他们什么都不是。
他抱她回来只说了一句话:“是生是死看她造化。”
寒气入体这是赤焰万万没想到的。
治病会有这么大的风险,也是许以初完全没思考过的。
若是他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她去。
沐漓是谁?
我在哪?
这里是哪?
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正如千邪所想的,这个男子完全感受不到千邪的存在,这篇黑暗就像是他的内心,而她只是一个旁观者。
千邪的睫毛微微的颤抖,喉间发出一声轻轻的闷哼
所有人闻声猛然抬头,许以初拿着水杯。
扶起千邪,把杯口轻轻的抵在她的唇瓣上,顺着喉管滑下去。
这下,千邪才睁开眼睛。
沐漓
是梦吗?
千邪晃了晃脑袋,才顺着许以初的手坐正。
“千千,担心死我了”零淮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正欲扑到千邪身上,被许以初单手拦住。
千邪捂着额头,她怎么不知道,零淮那个笑面狐狸,竟然还有这样“清新脱俗”的一面。
“千千没事就好。”许以初松了口气。
“诶?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零淮泪汪汪的看着许以初。
“阿初,我醒来后你就只说了一句“千千晕了”。”
零淮像怨妇一般看了一眼许以初。
“阿初以前话没有这么多。”
许以初冷漠的看了一眼抽风的零淮。
“零淮。”千邪细嫩的声线有些干哑。
“嗯?”
千邪拿过许以初手中的茶杯,戏谑的说了句:“我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无耻了,你若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丢出去。”
“千千”零淮的话还未说出便收到了千邪警告的眼神,赶忙闭嘴。
千邪好整以暇的看着林溯二人。
“你们还有事嘛?没有就可以出去了。”
林逸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望了望赤焰,终究什么也没说。
到是林溯闻言恭敬的抱拳相向:“千姑娘没事我们也就放心了。”
“我代替主子向千姑娘道谢同时道歉。”
“打住。”千邪不耐的打了个哈切,居高临下的望着林溯,“你们主子没资格跟我道谢,也没必要跟我道歉。”
“我救你主子完全是因为你们跪在我门前太烦了,而我又碍于约定。”
“至于道歉,你们有什么资格替他道歉,就算他本人亲自前来,也要看我心情。”
“滚出去。”
千邪捋了捋自己的头发,林溯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