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么?”葉云峰缓缓睁开双眼,看着四周陌生的泥巴墙和土炕不由得发起了呆。
“将军,您终于醒了!”正在葉云峰迷茫之时,一白发老者掀开了布帘站在葉云峰身旁,老者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
葉云峰颤颤巍巍的俯身坐了起来“老人家,是您救了我?”
老者看见葉云峰醒来喜上眉梢:“将军,在下怎么会有本事救你啊,是大约半个月前,您被一个头戴面纱的人送到了这里。
那人留下药材还有银子让老夫照顾您。”
“半月前!”葉云峰大惊道。
“是啊,将军半月前被人送到老头儿家里昏迷不醒,有何不妥么?”老者被葉云峰的表情吓了一跳。
“也就是说,我已经躺了半月之久?”葉云峰眉头微皱道。
“是啊,最开始的时候将军面无血色,要不是您还有呼吸,老头子我早就以为您报效祖国了。”老者想了想竟松了一口气。
葉云峰低下头想了想,又忽然问道:“你说是有人救了我?”
“是的,将军。那人还留下了三百两银子,说是照顾您的饮食起居。”老者老实答道。
葉云峰微微一笑:“好大的手笔。”
接着葉云峰就转首向老者问道:“那现在灵州是否已经沦陷?”
老者笑道:“托一位将军的福,与叛军死战到底,结果等到了援军麻贵将军的支援,灵州失而复得,过几日说不定连我们这个小村庄也会受到李将军的保护。”
“只不过……”老者轻叹一口,“那位血战到底的将军太过可惜了,听说才年仅十八!”
说完,老者不住的惋惜。
葉云峰大惊:“什么?!那位将军可是姓慕容?”
老者摇摇头:“并不是一位姓慕容将军,听说那位将军姓葉,是葉老将军的独子!”
葉云峰听到这里,心中安起波澜。
“和将军聊了这么久,还不知道将军姓名,敢问将军贵姓?”老者忽然话题一转问起了葉云峰。
葉云峰微微一笑:“我是谁不重要,我只是葉家军的一员,老人家说起来您这么大了,不用将军长将军短的,叫我一声云峰便可。”
老者听后伏地大惊:“将军,万万不可!将军为了我们这些黎民百姓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小的怎敢直呼将军姓名?”
葉云峰轻咳两声:“老人家快快请起,您救了云峰的性命,乃是云峰的救命恩人,云峰愧不敢当!”
老者依旧伏地不起。
葉云峰见状只好起身去扶老者,却又伤势复发,不住的扶炕咳嗽起来。
老者赶忙起身扶住葉云峰:“将军好好保重身体啊。”
葉云峰又轻咳了一声:“老人家,不要带我这么拘谨,保家卫国自是军人应做之事,没什么值得尊敬的。”
老者见葉云峰坚持不要其行礼,也不再坚持:“多谢将军,小的先去给您准备午饭。”
葉云峰看老者走了出去,从怀里搜了半天,拿出一个破旧的香囊,上面绣着一对比翼鸟
葉云峰轻轻抚摸着香囊竟似痴了,口中喃喃着香囊上的字:“与君共游山水间,不羡鸳鸯不羡仙。”
宫中新修缮的庭院内,一个身穿白衣的中年男子手握折扇闭上眼对着面前的湖水深吸了一口气。
口中不禁的吟起诗“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吟完,男子扇着扇子悠闲的坐在了石凳上喝起了茶。
“启禀陛下,葉老已经在门外跪了六天了,在这样下去,我怕他撑不住。”一个公公走进凉亭内,弓着身子向白衣男子行礼道。
白衣男子把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