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然不会大开这块丝绸的。”
唐茯苓还是有些不放心,但莫相问却摆了摆手示意其不要多管。“唉——”叹了口气,唐茯苓的眼不由移到了那块丝绸上,他还是感到不放心啊。终于,唐安迈着他那忐忑的步伐来了。他不知道唐茯苓找来自己究竟为了什么,是掌握了自己的身份?他不知道,他也有些害怕。
“你来了!”踏进房门,还未等唐安开口,唐茯苓便已经问道,这无疑令唐茯苓更加地不安。
“茯少爷,不知道您找小的来是为何事?”唐安小心翼翼地问道,他讲的每一句话都要格外小心。
“哦。没什么,就是这些日子看你照顾阔天太过辛苦,便准备赏你一些东西。”唐茯苓呵呵一笑道。
唐安更是惶恐,他连忙道:“茯少爷哪里的话,服侍阔少爷不是小人的荣幸嘛,小人不敢居功。”
“呵呵,你这些日子幸苦,可是当得!”唐茯苓又是一笑道,他那虚假的笑容,让他连自己都感到恶心,但他还要继续这样下去,他道:“来,这是我从主家带来的上好丝绸,你却看看这可好?”
不知怎的,唐安看着这件丝绸,就如同看着的催命符一般,他很是惶恐,他道:“茯少爷,小人真不敢居功,这等上等丝绸,又怎陪赏与小的,还是茯少爷自己留着吧。”
唐茯苓听着他那违心的话,直感到恶心,强忍着恶心,他道:“唐安,你不必再说了,就将这一块丝绸拿去吧。”唐茯苓执意如此,唐安虽是违心,但怎的也是一个下人不是,他只能结果这块丝绸。
望着唐安离去的背影,他好似苍老了十几岁,也是,这么一个烫手山芋,唐安又怎能不接的心惊肉跳呢。唐茯苓见着唐安一脸难堪的模样,又是好笑,又是担忧。也许莫想问说的也对吧!
唐安回到自己房中,他的嘴有些发涩,连忙喝了一口茶,便将丝绸扔到了一旁,也没再去管他。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离开了大堂,唐安不知道为什么,嘴就一直干涩,连连喝了两壶茶水,才是解了渴。
坐在房子,唐安开始思考其中的不妥,他很是奇怪,奇怪为何自己会如此,可还未等他思考多时,便是一老奴让去服侍唐阔天去了。没有再去想它,唐安走了出去,关上房门,这一瞬间,不知为何,他的心好像平缓了许多。许是因为唐茯苓这一次的找他并不是因为唐阔天一事吧,看来是自己多想了。
午间,唐茯苓用过食后,变来到了别院寻找莫想问,此时的莫想问也才刚刚用过食,让叶枫推着自己赏着风景呢。见到唐茯苓来,莫想问知道,大兴镇那边来人了。来的还真快啊,这才半日,变从大兴镇来了人。虽是大兴镇与永安镇相隔不远,但真要论起来,还是要走上一天的。
“来了?”莫想问微微笑着问道,虽然他已经知道了答案,但总得有人宣布不是。
“来了!”唐茯苓答道,他的脸色也是有些高兴,而接下来,便是等待苏星河的到来了吧!
但莫想问知道,这仅仅只是他们的第一步,也是最简单的一步,接下来,才是最为艰难的时刻,他道:“也不知徐兄与刘兄二人如何了,唐兄,你进入唐门之后又会如何,便要看他们二人这次又会如何了。”
唐茯苓点了点头,他知道莫想问所说是何意思,他还是有些害怕,行错一步,恐会万劫不复啊。可想到唐常山的疯狂,唐茯苓不由鼓起勇气希望那来的越快越好,他的眼中更是充满了一股充满力量的犀利。
这一日,申时,那二人,是一双云布黑靴,他一步踏进唐家堡,没有招呼,却无人阻拦。他们,很是强横,也许是他们已经强横惯了,他们是唐门执事,别人都叫他们虎鹤执事,他二人是兄弟,也是唐门的执法者。他们到来,唐家堡众人自是不敢阻拦。他们也认为,这实属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