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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块头的手腕被生生折断!

    段建军从军这么多年,还从没见过有战士训练时下手如此凶狠毒辣的情况,高虎,做了段建军“长见识”的第一人。

    平时对待战士从来不打骂体罚的段建军这次真的忍无可忍,他本意是要在暗中观察训练场上战士的表现,好为下一步为“尖刀班”选拔精兵强将,可眼前的意外事故让段建军全无心思,只是对眼前这个能对自己战友如此残忍的新兵充满了厌恶和愤恨。

    在军队这样一个熔炉内,讲究的是融合,整齐划一,团结互助,生死兄弟,反之,则不是军队需要的人,哪怕这个人能力再强,实力再雄厚。

    段建军一把揪住高虎的脖领子,像提小鸡子似的将高虎从地上拽起来,重重在他捶了一拳,直打的高虎连连咳嗽了几声。

    段建军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

    “把这小子给我关起来!十天禁闭!”

    一排长赶忙给一班长使了个眼色,一班长和二班长立刻上前,架起高虎直奔炊事班后院的禁闭室,高虎垂头丧气,并没有给任何人解释任何一个字,任凭两个班长将自己拖向痛苦的边缘,因为高虎此时耳畔只是一遍遍的回荡着大块头手腕的脆响,和他的惨叫。

    高虎终于在十五中队出了名,两个排长,八个班长,八个副班长,还有若干老兵以及与高虎同年的新兵们,都亲眼看到了这个叫做高虎的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狠角色”。一时间,中队里关于高虎的看法有很多,但总结起来大多数人都对高虎没有一丝同情,更多的只是对高虎的戒备心和报复心。

    尤其是上次在水房里给高虎上课的那几个老兵,突然觉得自己过于仁慈,没有抓住机会好好教训一顿这个不听话的新兵,以至于给中队捅了这么大的篓子。

    特别是一班长,心里最不是滋味儿。作为一班之长,手底下的老兵积极配合自己的工作,新兵服从自己的命令,唯独高虎,好像自己从来没有降服过这个新兵,更要命的是,眼下不光是其他班长在看自己的笑话,就连中队长段建军都对自己的管理能力产生了怀疑,也许也许这个班长也不会长久,甚至都等不到下半年自己退伍了。如果在退伍前夕从班长岗位上被撤职,那对于一班长来说不仅是极大的耻辱,也会是整个军旅生涯终生的遗憾。

    一班长的眼里第一次冒出了愤怒的火焰,拳头攥的像个铁锤。

    猪圈事件过后,詹飞长了心,除了埋头工作外,也对老兵李伟多了几分戒心,可当他听说训练场上这次事故时,高虎已经在禁闭室里关了第二天,每天去送一日三餐的正是炊事班的老兵李伟。

    今天,詹飞主动和李伟请示,想代他去给高虎送饭,李伟知道自己上次“冤枉”了詹飞,也知道詹飞和高虎都是同乡,正乐的“还”詹飞一个人情,便爽快的答应了。

    时值中午,詹飞偷偷给高虎的饭盒里多加了两个煮鸡蛋,带到了禁闭室。

    禁闭室就在炊事班后门外的一间小屋,平时禁闭室外并没有人站岗,除非里面有哪个倒霉蛋被关禁闭。而今天,詹飞看到门口居然有两个人老兵站岗,显然里面关的人“阵仗十足”。

    和老兵打了招呼,其中一个打开禁闭室门外的连锁,让詹飞进去。

    詹飞从没进过这间被称作禁闭室的小黑屋,一跨进门槛,就嗅到了一股阴潮夹杂着冰冷寒气的霉味儿,不足十平米见方的小屋里竟然只有一个小小的窗户开在高高的地方,还不如炊事班的一个锅盖大,借着昏暗的光线,詹飞看到了高虎,正裹着棉袄蜷坐在小屋里唯一的家具上——一张破旧不堪的行军床上。

    “怎么是你来了。”角落里的高虎冷冰冰的传过来一句话,好像他对詹飞手中的午饭没有多大兴趣。

    “我和李伟说了,以后的日子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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