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对待苏宇的事情,自是知道苏宇心想所想,也不再强人所难,说:“卡尔兄弟,就当大哥我没说过这样的话。凭卡尔兄弟的能力又怎么能委屈呢。再说男女之事上天早定,还是你们年青人自己解决吧!”
对于海因茨的善解人意,苏宇甚是感激涕零,自己很清楚有几斤几两,如果要苏宇违心答应下来,自己以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而自己明明对安妮玛丽一点感觉都没有,到时只会弄得个困苦不堪。
金色酒楼内,大堂坐满了人,除了苏宇和老虎几个重要兄弟之外,多数是安妮玛丽的手下。名为庆祝两帮人马合并,实为苏宇这边自娱自乐,由于喝得很欢,天门的人个个忍气吞声十足怨妇似的低头喝闷酒。
安妮玛丽也是情不甘心不愿地,时不时地接下苏宇兄弟敬给她的酒。换了谁也不会喝得开心,堂堂麦吉市第二大帮派,转眼却要假手于人,传出去哪还会有脸见人。
手下一个兄弟匆匆忙忙地走到苏宇身边,报告说破浪在门外伤了几个自家兄弟,苏宇挥手他退下,看了看一旁无精打采的安妮玛丽,也没有放在心上,因为现在还不是开罪破浪的时候。安妮玛丽就坐在苏宇身边,自然是听到了小弟说的话,苏宇知她不好当着众人的面发作。
此时门口闪出破浪的身影,直向苏宇这边走来,口中不停大骂。
“滚,你他妈的,你何德何能当我天门的老大,我破浪第一个不服!”
破浪歇斯底里地狂叫着,老虎等人哪禁得起他当着众人的面骂自己的大哥,除了苏宇之外,连安妮玛丽也踢开椅子站起来。苏宇手下的兄弟不可能想破浪这样目无尊长,个个都把目光投向苏宇,只要苏宇一声令下,破浪转眼就体无完肤,但这毕竟是天门的场子,多少也要给足他们面子。
苏宇缓缓地喝了口酒,挥手示意老虎他们坐下。老虎等人虽怒火中烧,可对于苏宇的话还是百分百的遵循,全都忧郁地坐了下来。
破浪见苏宇不动声色,以为苏宇是怕了他,自是得意,更嚣张地大叫:“卡尔你这孬种,有本事就出来和老子单挑!别人当你是宝,老子破浪可没把你放在眼里。”
老虎等人见破浪漫骂很是不爽,怒不可言,却由于苏宇刚才的暗示谁也不敢动,个个大口喝酒,冲淡心急如焚的怒气,又或是劈哩扒啦地时不时敲打着桌面,发泄私愤。
其中最气的倒不是苏宇手下的兄弟,而是安妮玛丽,这两天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早使她怒不可言,只是强于大哥海因茨的前话不敢表露,现在破浪这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如此放肆,根本就不把她当一回事。实是忍无可忍,一举冲动,冲到破浪面前就给他一掌,硬是熊壮如破浪也被打得倒退三步,脸上留下五条鲜红夺目的指印。
破浪左手捂住脸,泪脸欲滴的可怜虫相,疑惑地说:“大小姐,人家都把我们天门毁灭了,你竟然还帮着他们!”
安妮玛丽望了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苏宇轻快地喝着酒,她也有气,只是大哥的话还不得不听,转眼望着破浪指桑骂槐地说:“谁说我们天门完了,只要有我大哥在的一天,只要有我安妮玛丽在的一天,天门就不完任某些残渣余孽把我天门毁于一旦!”
破浪的头脑简单再次体现,毫无顾虑地说:“那我们把他们都干掉,然后把他们就把他们所谓的飞虎公司消除,到时我们天门不是又可以自己做主了吗?”
破浪激动地说着,大眼直瞪苏宇而来,双手紧握紧拳头似在向苏宇示威,不料右脸疼痛还未消,一个不防左脸又被安妮玛丽重重扇了一巴掌。安妮玛丽倒是想任何事都如破浪说得那么简单就好了,可是能吗?答案是肯定的。既然又方已经有了协作,如果此时反目,名义上可说是恢复天门,事实上却是不讲黑道道义,到时不仅被人唾骂,麦吉市更是无天门的人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