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俩人都没有再说什么,因为每句话都会无比沉重。
到了唐风租车的镇上挑了间还算整洁的酒店住了进去,唐风花了三倍的钱才让酒店肯定半夜送了酒菜上来。
花姐进浴室洗了个澡,然后用一件浴袍把自己裹了个严实才走出来,看着坐在沙发中的唐风她垂下了头,那一天发生的一幕幕像噩梦一样回响在脑海中,她的手拳紧握着,耳边全是兄弟们凄厉的痛苦叫声。
唐风起身来到了花姐面前,拔开花姐凌乱的湿发扶起脸来,那一刻他的心都在如刀割,花姐乱发掩盖下的脸全是疤痕,有一道疤痕甚至贯穿了左眼皮。
他抓着花姐的浴袍猛的扯了开来,浴袍掉落到地上。
花姐怔怔的站在那里,还带着湿气的身体像黑人一样粗糙无光,而全身上下更是遍布伤痕无一处完整,一条条疤痕像丑陋的虫子爬在身上。
“该死的!”唐风心痛如千万万剐,一拳重重砸在了墙壁上。
他知道这是什么人干的,是越南耗子,乌鸦的情报没错,黑蛟雇佣了那群卑劣的越南耗子,为的就是残忍的杀死所有剑龙和利剑的人。
花姐咬着牙穿起浴袍,嘴唇发抖道:“毒气出现后我们就失去了联系,我被刀网套住拽进了地洞中,毒气没能对我造成更多的伤害,我杀死了洞里的耗子但再也没有力气爬出来”
唐风虽然没看到当时发生了什么,但越南耗子他还是熟悉的,当年美越战争中越南人靠在从林打地洞生生把精良的美帝拖垮,现在有很多人凭借当年对抗美帝的办法在金三角一代活动被叫做越南耗子,这些人擅长布置各种陷阱,而且极其残忍,那些缀满利器的网兜能把网住的人活活千刀万剐,被拖进正常人连翻身都难的耗子洞后更是只能在痛苦中慢慢流血而死。
“我只能在洞里听着铁匠的惨叫声,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花姐眼睛中是痛苦也是仇恨,“铁匠仿佛惨叫了整整一夜,一个世纪。”
唐风撕开烟盒点了支烟,坐在沙发上重重的吸着,落入越南耗子陷阱能活下来的人少之又少,而被拖进耗子洞活下来的花姐恐怕是第一个,他不知道花姐经历了什么非人的痛苦才活下来,这个仇一定要报!
“其他人呢。”
花姐坐到唐风对面拿起桌上的烟点了支,很少吸烟的她呛了起来,回想起烟不离嘴的铁匠她惨然一笑,“我在里面躺了一天一夜,爬出来时只有一地血迹,我躲在山里养着伤,半个月后摸去了黑蛟的寨子,铁匠和龙二被挂在寨子前的树林中,身体支离破碎”
花姐猛咳了起来,她至今也忘不了看到铁医那石头人一样结实的身躯被野兽啃食成一堆残肢的恐怖情景,龙二被一柄挂猪肉的钩子刺穿了喉咙挂在那里晃着。
“小刀c官人c破狼被关在了寨中的水牢里,我正在寻找老大的信息时,没想到当晚不知黑蛟出于什么原因匆匆枪决了小刀c官人和破狼!”
唐风沉默着,烟头被吸的如血一样红,这样的结果他预料过,但并不代表他能接受,捏烟的手快要把烟都捏碎了。
“我找到了胖子,黑翼可能在内地,不管兄弟们身在何方,我都会带他们回家!”唐风掐灭了烟头,眸子里散发着魔王一样的恐怖气息,在他的信条里,只有血债血偿。
花姐没再说话,也基本没吃东西,只是关了灯坐在沙发中一瓶接一接喝着酒。
天亮后唐风出去给花姐买了两身衣服,中午时分花姐才从宿醉中醒了过来。
一条充满弹性的休闲裤一件黑色t恤就是花姐最喜欢的装束,她爬在沙发上享受着中午暖暖的阳光。
“我才调查到了打给乌鸦的号码的用户名字,其中一个人叫乔潘,胖子最近窃听到信息,打往内地的电话称这人为哲塔,你对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