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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治学大有裨益。晁补之曾说:黄庭坚“于治气养心能为人所不为,故用于读书为文字,致思高远,亦似其为人”(《鸡肋集》卷三十三)。这表明“治气养心”的静坐功夫会带来“致思高远”的读书效果。读书前稍事静坐,整容收心,进入虚静恬淡的精神状态,这就为读书治学活动提供了良好的心理条件。相反,心猿意马,放心不求,则精神涣散,读书的效果自然也就很差。有鉴于此,宋明诸儒才强调以静坐求放心、息思虑。朱熹说:“为学大要,只在求放心。此心泛滥无所收拾,将甚处做管辖处?其他用功总嫌慢。须先就自心上立得定,决不杂,则自然光明四达,照用有余。”(《宋元学案晦翁学案上》)王阳明在《传习录》中也说:“初学时,心猿意马,拴缚不定,其所思虑,多是久yù一边,故且教之静坐息思虑。”

    朱熹对学生说:“用半日静坐,半日读书,如此一二年,何患不进!”(《朱子语类》卷一百一十六)明儒高攀龙《水居》诗云:“兀兀日趺坐,忻忻时读书。”清儒梁章钜更是一语破的:“学道养生本是一串事,但学道者,虽养生亦为学道;养生者,虽学道亦为养生耳。”(《退庵随笔》卷十二)程颐见人静坐即叹其善学,王阳明yù以静坐求放心。翻开《宋元学案》和《明儒学案》,就可以清楚地看到静坐养生在宋明诸儒的读书治学活动中占有重要的地位。他们不仅把静坐看作是进学的基础,而且还把它视为明理的阶梯、见xìng的法门。

    宋明诸儒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罗从彦在罗浮山“静坐三年,以观天地万物之理。”他摒弃一切杂念,专心于学问,不求功名利禄,不求人知,静心学问,“有志于学,无志于仕”,“深造圣经之奥旨”,结果“不求人知,人自知之。远近之士,闻风慕道,重迹而前,肩摩而袂属也。”

    由上可知,宋明诸儒提倡静坐之事,与禅师道徒以静坐为出世求仙之术不同,他们只是把静坐当作读书的手段,进学的基础。对此,王阳明说得明白:“所谓静坐事,非yù坐禅入定,盖因吾辈平日为事物纷拿,未知为已,yù以此补小学收放心一段功夫耳。”(《明儒学案姚江学案》)关于静坐方法,高攀龙说:“静坐之法,不用一毫安排,只平平常,默默静坐。”所以,高攀龙的这种儒家静坐法,虽然很平淡朴实,但也是一种大众化的静坐法。

    在孔子之后,儒家学者和弟子们在儒家功法方面都没有超过先圣孔子,其实,儒家的功法是一种为入世做准备,或者对强身健体起促进作用的功法。儒家功的目的并不是追求多高多深的功法和境界,而是静心养xìng,培养意志力和忍耐力。所以,就功法的优劣来说,儒家功或许在其他功之下,但在对世俗社会的影响方面,则是道、佛教所无法比拟的。

    一代名儒王永彬说“势利人装腔做调,都只在体面上铺张,虚浮人指东画西,定然其一事无成”(《围炉夜话》)。仔细观察我们就会发现,越是精神孱弱,缺乏内涵的人,就越是热衷用华丽的外饰来装点自己的不同凡响。今天有的人过度的沉迷于玩潇洒、玩时尚、抽脂塑身、换皮美容,这些玩过了就穿露脐装、提臀裤来彰显个xìng吸引眼球,正说明其内心不静。他们的人生往往缺乏整体思维构想和战略路线,也就时常坐立不安,莫名焦躁,定xìng不足。自然,与他们谋发展大计,也是空谈。静心需要虚中求实,切不可浮华表面。

    当今的社会是一个开放的社会,开放的社会为人们展开许多发展的机会,机会多诱惑就多,诱惑多了,心就容易乱,心乱表现在行为上的忙碌失措,这种现象被称之为浮躁。我们如果遇到很棘手很困难的事情不妨试试:脑子不能有太多的杂念,而且要有意思去排斥各种诱惑、干扰,心思尽可能单纯专一,时常保持一种宁静如水的心态。浮躁已成为当今社会一大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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