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带。
我的行为似乎鼓舞了他,他一只手搂着我一只手帮着褪掉了皮带,西裤滑落在地……他搂紧我,让我紧紧地贴着他,然后抬起了我的腿……
我以为他会就这样要了我,可他却单手一抄,直接抱住了我,将我抱到了大床上,拉过被子,开始又是一遍遍的吻我,直到我吻得我浑身如燃起了熊熊大火,呼吸发颤,身子发抖,他这才紧紧贴合着我,给予了我。
“阿越,你疼吗?”伴随着剧烈的碰撞,我闻到了越来越浓的血腥味,在一**烟花灿烂中,我颤声问道。
“嗯。”他轻嗯了声,背脊一颤,如草原上疯狂的野马……
汗液分不清是谁的,滴滴嗒嗒的,落在床单上,我抓着他的背,伸手想去摸他的腿上的伤口,最后瘫软在他的怀里。
“依依,刚刚有没有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对不起,我失控了。”一会儿后他将我搂进怀里,大手轻抚上我的肚子,昵声问道。
问完,他的唇贴在我的锁骨上,舌尖轻柔地舔着。
我霎时从云端上跌落下来,全身的热量都在消散,整个人在得到极大的满足后又是无比的虚弱,脑子里空空的,从他嘴里说出的‘孩子’字样,使得我浑身颤粟不已。
我猛然睁开了眼睛。
孩子?不,我没有怀孕啊!
上次在深市时,就告诉过他一次了,显然他没有相信我。
在这个家里除了吴向珍和洛小夕外,我不想瞒着任何一个人,我其实并没有怀孕,我根本就是没得生了,又怎么可能怀孕呢。
可他们全部不相信我!
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凉,凉得我发抖。
我决定把这个事实再告诉他一次:我已经不可能为他生儿子了!
“阿越。”我颤粟着开口,“我并没有……”
可在我的话还没说完时,忽然肩头一沉,稍倾,就是匀称的呼吸声传了过来。
我歪头看去时,他早已趴在我的肩头睡着了,我的话他根本就没听进耳里。
我轻轻叹息一声,睁着一双茫然的眼睛望着天花板出神。
算了,还是明天再告诉他吧!
我慢慢坐了起来,心情抑躁!
短暂的激情过后,大脑开始越来越清晰。
这一晚,许悍天和许越都在问着我孩子的事, 如果他们知道我只是假怀孕后,会怎么样?
我突然十分的害怕,害怕这个真相会揭露出来,更不知往后的路该要怎么走?
许悍天穷尽毕生精力积蓄家财,许晟睿为了家财,不惜手足相残。
可如果我生不了儿子,这诺大的家业,许悍天会愿意送给别人吗?
我双手捧头,闭上了眼睛。
这时,整个卧房里的血腥味越来越浓了,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突然轻推开了正在我身边呼呼大睡的许越,坐了起来,这才发现原来包着他大腿伤口的纱布已经被鲜血染红了,浸到了床单上。
“阿越。”我轻轻摇了下他。
他睡得死死的,连嗯一声都没有发出来。
我看着他,手指抚摸了下他的剑眉,先收拾了下凌乱的卧房,打开窗户让新鲜空气吹了进来,然后打电话叫来了家庭医生,在他好一阵忙活后,才将他的伤口重新处理了,而我也去了卫生间里冼了个澡,再出来已经是大半夜了。
我走到床边,揭开薄被,在许越的身边悄悄躺了下去。
次日,我睁开眼睛时窗外已经大亮了。
许越不在我的身边了。
我翻身爬起,想着今天的慈善晚会,拖着酸痛的双腿去卫生间里冼簌。
一会儿,我冼簌好后,换了另一身正装套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