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竟然连自己的名字都记不得了!
这悲摧的!
“先生,你叫什么名字?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里?”看着他要出去了,我情急之下抓住了他的衣角,满脸的着急。
他看着我一笑,露出一排特别白齐的牙齿,手指伸过来,轻轻拂开我额前的发丝,望着我的眼睛:
“我姓路,叫路明远,你可以叫我明远。”
“还有呢?”我还想知道更多后面的事情,就眼巴巴地望着他。
“还有的话。”他沉吟着,温和地说道:“以后我会告诉你的,先养好伤,现在就算知道了也没有用,你行动不便,哪也去了不的,再说了,一时间知道得太多了,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你就把这里当成你的家,桔姐会好好照顾你的,我先有点事出去了。”
这样说完,他对我点点头,然后站起身,转身走了。
我望着他的背影,满脸的茫然,可我实在浑身痛,此时也只能如此了!
“小姐,饿了吧。”桔姐在旁边对我温和慈祥的笑:“都昏迷了这么多天,太可怜了,我给你敖了参汤,稀饭,先吃点东西吧。”
桔姐说完就朝外面走去了。
一会儿后,她端来了参汤,把我稍微扶了起来半躺着。
我身体虚脱,才动一下,身上就出了身虚汗,脸色煞白。
桔姐怜惜地拿毛巾替我擦了汗,开始喂我喝参汤。
一碗冒着热气的参汤喝完后我精神好了不少。
“桔姐,请问这是哪里?”在我喝完最后一口稀饭后,我恳切地问。
她笑了笑:“余小姐,这里是路先生的家,我是她请来照顾您的保姆。”
“那这是什么地方?”我大致已经知道这里是那个年轻男人的家了,但我想知道得更详细点,只是追问道。
“这里是兆扬的顶级别墅区,离A城很近的。”桔姐答道。
兆扬?A城?
这些地名,我怎么也不记得了!
天,太头疼了!
我的手指捧着头,很痛苦!
“余小姐,您真的忘了一切吗?”桔姐看着我满脸难过迷惑的模样,惊讶地问。
“是的。”我的十指尖插进了发丝里,摇着头。
脑子里太乱了,有许多凌散的画面闪过,却是什么也记不起来。
“哎,余小姐,可能是这次受伤太严重的原因,如果想不起来就不要强行去想了,这样会很痛苦的。”她脸有不忍之色,轻声安慰着我,“不要急,以后总会记起来一切的。”
“我真的受了很严重的伤吗?”我插进发丝的十指尖竟然在火辣辣的痛,我不解地问。
“哎,余小姐,那天早上先生把你带回来时,天,真是太可怕了。”桔姐叹了口气,仍是心有余悸,“你浑身都是湿辘辘的,衣服上全是泥巴血污,十个手指头黑红的,冼干净后,十个手指头都烂了,没有一点好皮肤,全是红红的肉绞着血丝,好像受了重刑般,给你清冼身体时,那身上更是多处淤伤,特别是右腿上,全是紫青的,好可怕,你是一点点知觉也没有,只有微弱的呼吸,先生紧急调来了大批医生专家,才算是从鬼门关拉回了你呀。”
桔姐这样说着,感叹道:“说起这些,你真的应该好好感谢先生的。”
我呆呆躺着,光听桔姐说这些都是一阵心惊胆颤的。
“余小姐,现在不要担心了,一切都好了。”桔姐看我的模样有些担心,安慰着我,“先好好养伤吧,您应该是兆丰人,前几天兆丰发生了大型泥石流事件,估计您是从那儿遭到了泥石流冲击跌落到了水里,随着水流漂到了兆扬的水库边,还好,没有漂进到水库里,否则任谁也没法救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