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着,或者就是关心妮妮的病情。
我没有把亲子鉴定的结果告诉他,也不提醒他该去民政局了,只是装傻。
大家彼此心照不宣地生活着,又好像我们之间平静如所有夫妻般,很自然地过着每一天。
只是这时间太短了!
除掉上个星期六,日,这几天里,他都是非常忙碌的,有时是上午冷啡陪着他过来看下妮妮,问询下医生关于病情情况,有时或是中午或下午,只有今天是晚上来的。
这几天他脸上都是倦容与憔悴,每次来去匆匆,除了一些必要的话,大多是沉默着的。
就在我再翻个身时,一睁眼就看到许越高大的身子正站在了我的床前。
“怎么,睡不着吗?”他轻声问。
我惊诧于他是什么时候走过来的,竟然他的脚步声会轻到连我都无法察觉,这男人真是适合做特务诶。
“没有,刚醒了。”我故意撒了个谎。
“真的么?”他弯腰下来看着我,轻笑了声。
“嗯。”我脸上有些发涩,但我仍然假装承认。
他端详着我的脸,在我身侧坐了下来。
“你走吧,妮妮的病快好了,不需要你来照顾,你工作太忙,回家去早点休息吧。”我催着他,也是真心的,看到他如此忙碌,我会心疼。
他坐着没动,尔后在我身侧侧身躺了下来。
这床本来就不算宽,他这一躺下,我立即就感觉到特别的拥挤。
“你真的愿意我走,真的不想看到我。”他的手指落在我的脸上,指腹温温的摩挲着我的脸,轻声问。
我身子震粟了下,模糊的‘嗯’了声。
“余依,你敢说你一点也不爱我吗?你敢说,我就走。”他的手指轻掠开我脸上的发丝,抬起我的下颌来,凑近过来认真看着我,脸上拢起一层寒霜,异常的严肃。
我怔住了。
“余依,你要是敢说谎,我会让你痛苦一辈子的。”他的鼻尖快碰触到了我的鼻尖上,他的眸在这一刻变得异常的凌厉与阴沉。
我张 着嘴,本来想赌气回答不爱他的,可下一秒,他的话让我不寒而粟。
我没有勇气说了。
如果妮妮不是他的女儿,死就死,我说了就说了,可现在妮妮真是他的女儿,如果我说了,他很可能会离我而去。
为了女儿,我的嘴唇闭上了。
我是真的爱他的,走到今天,我才知道其实这一辈子,我只爱上了这么一个男人,以前被沈梦辰的甜言蜜语包围着,虽然有些晕头晕脑的,但沈梦辰的言行举止间留给我的不稳定性与不确定性,即使在他给予了我婚姻,也无法让我真正沉入下去毫无保留地爱他。
那其实是我不懂爱,也是一个人在面对着虚假的爱时自我保护的一种模式,毕竟人都有直觉的。
而现在的许越虽然无法做到给予我婚姻,我却完完全全沉入进去了,再也走不出来了。
其实我真恨自己的。
我闭上了眼睛不说话,因为我说不了这个谎。
许越审视着我,很满意我这样的表现,轻轻一笑,突然抱起我转到了另一张床上。
女人的直觉总是异常的敏感,我一下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阿越,这可是病房,妮妮还在呢。”我睁开眼惊诧地低呼。
他半伏在我身上,手指灵活地伸进了我的衣服里面,落在了我的胸前,大掌包住了我的圆满,轻轻握住,抚弄着,在我耳边笑:“余依,你不想我吗?”
我气得瞪着他:“你疯了。”
“没有,我是正常男人,我们是夫妻,我应该履行夫妻间的义务,我有这个责任,你说是不是?”他厚颜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