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又一遍练习结束。
北原春希道:“哇。”
小木曾雪菜道:“呼”
冬马和纱道:“那么,我们吃午饭吧。”
住宿集训第二天。
看着一边揉眼一边懒洋洋地聚集起来的北原春希和小木曾,冬马竟然还能说出“来,我们再合奏一下”。
对直到昨夜还是无可救药的北原春希来说,这难度实在是太高,但是他无法违抗师父的命令,只能以他那尚不足以弹好第一首曲子的水平勉强开始全体练习。
当然,结果自然是
冬马和纱道:“嗯,好歹成调了。”
北原春希震惊道:“哪里成调了!?”
莫名其妙地够到了及格线。
北原春希道:“不是一塌糊涂么。尤其是我。或者说只有我。只是看小木曾和冬马的话已经很完美了。”
小木曾雪菜道:“哎,是么?我觉得大家配合得很好啊。”
北原春希道:“小木曾真的很厉害啊即使伴奏乱了也毫不慌张。”
是因为她天生对节奏敏感,还是说她只听了冬马的钢琴。
小木曾雪菜道:“不是啊,北原君你真的没有乱。我唱得很顺利啊。”
北原春希道:“不用安慰我了。我的演奏水平我自己最清楚”
冬马和纱道:“你觉得你最理解自己的演奏?你也太自以为是了。”
北原春希道:“唔啊”
这个师父都不打算让他自由地消沉一下
冬马和纱道:“独奏部分的确很糟糕。老是出错,节奏又乱七八糟,而且弹到一半就放弃,太差劲了。”
感到被扎心的北原春希难受道:“哇”
她是不是不亲手把他推进地狱不甘心啊?
冬马和纱道:“不过,等到主唱加入了以后就足够达到及格线了。弹得好,又没妨碍到小木曾。”
北原春希道:“真的是吗?”
小木曾雪菜道:“才不是什么真的是吗呢。几乎是完美啦。”
北原春希道:“我自己也没印象。”
他只在意个人独奏部分,根本没留意其他部分。
几乎没怎么练习。
而且冬马她也说了那部分不用担心
北原春希道:“咦?”
小木曾雪菜道:“你进步了哦,北原君,简单的部分的话一下子就能弹得出来。”
北原春希道:“我”
说起来,他想起自己弹的时候手指自作主张地动起来了呢。
不用在脑海里把弦的位置变换成手指的形状,直接就按习惯弹拨了起来。
冬马和纱道:“所以我之前不是跟你说了吗?每天弹小时。”
北原春希道:“冬马”
看来他又被冬马玩弄于鼓掌之间了。
这时北原春希才明白,原来,她之前布置给他了的那些艰巨的个人练习,并不是要他“能把校园祭的歌曲弹好”,而是要他把“吉他摸熟”。
冬马和纱道:“要出去买饭了。大家要吃什么便当?”
小木曾雪菜道:“啊,那样的话就去车站前面的超市吧。虽然我只能做些简单的料理,午饭就由我”
冬马和纱道:“有空做饭的话还不如多练习。小木曾你才是,今天你几乎没怎么放声哦。”
小木曾雪菜道:“啊”
冬马果然无人能敌。
她说的话一定没错,他们只要照着她说的办就可以了。
只是
冬马和纱道:“别开玩笑了,那种事怎么可以做得到呢。事到如今你还说什么傻话?”
一直像这样让他们意识到技术上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