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车上,北原春希和冬马和纱陷入了一阵尴尬的沉默。
终于还是北原春希先开口道:“…那个。”
冬马和纱道:“…什么?”
和徒步上学的小木曾在车站前告别后,坐上同一班电车回家的冬马和北原春希,大概有一整站的时间相对无言,北原春希努力的让对话复活着。
北原春希道:“小木曾的歌怎么样?我个人认为…是相当不错的。”
冬马和纱道:“…嗯。虽然是业余的没错,但却是属于优秀的。应该说,一般的人光听那声音就会被骗走吧。”
这么说来,三个人一起的时候,也基本都是小木曾一个人在说得起劲,实际情况上看,他们俩说不定已经好几个小时没说过话了。
北原春希欣喜道:“我说吧!和我预料的一样。不愧是单人卡拉女王啊!。”
冬马和纱道:“…然后拥护她的子民一个人都没么?”
在小木曾来说,她则只是在关心着被冬马排除在外的北原春希,以及排斥着他本人的冬马而已。
北原春希道:“嘛、嘛,这个我们先暂且不论。总之主唱算是有盼头了?”
冬马和纱道:“她本来一开始就是最靠谱的一个。不如说问题是她以外的那一堆。”
不过,北原春希却不是个会一一去介意这些小细节的人。
毕竟若是想要让大家在学园祭上大放异彩的话,他们就只有这个选择。
北原春希道:“首先是贝斯的问题?嘛,到明天我会再去想想法子的。”
冬马和纱道:“诶?不过才一天工夫,你的水平就已经上升到有本事去担心别人了么?”
北原春希默然无语。
冬马和纱道:“啊…”
…没事,其实北原春希完全没有介意也许吧。
冬马和纱道:“诶…那个、北原。这话其实就是说啊…”
北原春希道:“…什么?”
既然现在知道要稍微后悔个一两秒钟,那早先为啥就不知道少说两句那么损人的话呢。
嘛,应该说这就是冬马之所以为冬马的本色呢,还是应该怪北原春希这种完全不把挖苦当回事的扭曲人格呢。
冬马和纱道:“你能在家练习么?”
北原春希道:“因为是公寓所以肯定不能像在学校那样练习了,嘛,不过我可以吉他插电带耳机。”
冬马和纱道:“是么…”
北原春希道:“果然,在家里也必须要好好练习才行?”
冬马和纱道:“那是当然。像你这种情况,就算现在开始每天小时不停练,那水平也不知能不能赶得上…”
北原春希默然无语。
可是,像她这种完全不会从后悔中得到点升华的地方,北原春希倒是会稍微有些介意,不是讨厌,就是有点介意。
冬马和纱道:“至少也要把今天练习的那些部分重新温习一遍。能够完全无错的弹完了你就可以睡了。”
北原春希道:“我知道了,知道了。吃完晚饭做完功课以后…”
冬马和纱道:“功课!?”
北原春希道:“诶?可是,那个…学园祭一结束就期末了啊…”
冬马和纱默然无语。
北原春希不识趣道:“学生的本分是…”
冬马和纱默然无语。
北原春希气结道:“我知道了,知道了!靠总是什么都不准备的家伙真轻松啊。”
现在的他们,与一直以来相比,对学园祭的热衷度几乎完全颠倒。
这要怎么说呢,应该说冬马对音乐真的是彻头彻尾的执着…
还是说她除了音乐就一无所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