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音乐室里,冬马和纱瞪着北原春希道:“你坐那里让我觉得很烦啊。”
北原春希道:“拜托你别突然就说这样的话啊。”
从武也那里听说了冬马这两年的事情后的第二天。
放学后,在冬马打开门正准备窝进第二音乐室的时候,在她的眼前,那个烦人的原班长,已经做好了作为听众的一切准备,等待着她了。
冬马和纱道:“你自己那边的练习呢?明明嚷嚷着只有一个月不到的时间了。”
北原春希道:“我觉得在处分决定之前,还是尽量不用那边的音乐室比较好。”
冬马和纱道:“你真觉得这样不慌不忙就能赶上学园祭了?”
北原春希道:“没问题的。预定这几天会有很厉害的同伴加入。”
冬马和纱语气莫名道:“那真是恭喜了”
北原春希道:“是这样啊,冬马也为我们高兴么。那就简”
冬马和纱道:“如果你那个很厉害的同伴是指我的话,就算是在太平洋的正中间,我也不会上你们那像是开玩笑一般的泥船的。”
北原春希道:“你话变多了呐,冬马。”
和今年春天的那个冬马比起来,增加了多少除了“闭嘴”,“给我消失”等“别碰我”之外的词汇啊
冬马和纱语气莫名道:“自从那个我不说话就会没完没了说个不停,完全不懂得看脸色的笨蛋出现之后。”
北原春希道:“我可以在这里听你弹钢琴么?”
冬马和纱淡淡道:“很碍眼你赶快消失。”
北原春希道:“唔”
冬马和纱道:“明明就算我再怎么说这种话,你都根本没有准备要出去的意思不是么。”
北原春希笑道:“果然了解我啊,真不愧是我的朋友。”
冬马和纱默然无语。
现在已经会像这样在“闭嘴”“给我消失”“别碰我”的后面,加上一些话来弥补一下,作为曾今只能听到那3句话的北原春希来说这还真是让人高兴啊。
虽然北原春希觉得差不多该把那三句前缀给去掉了。
冬马和纱还是弹奏起了钢琴。
北原春希道:“哈”
冬马和纱默然无语。
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在意北原春希的视线
不管怎么样,冬马的那弹奏技巧都让北原春希只能在一边叹气了。
而且说到底,就连那双手到底是怎么动的,以北原春希那眼睛都无法捕捉。
只觉得她那手指正用着简直不现实的速度在钢琴上来回,十指上下跃动,所覆盖的范围之广以那纤弱的手指根本无法想象
从北原春希这门外汉的耳朵里,根本找不出音符变动的瞬间。
虽然听的机会并不多,不过完全听不出和专业的有什么区别。
嘛,所以才说是门外汉呐。
北原春希道:“啊”
冬马和纱默然无语。
或许
差不多冬马已经感觉不到北原春希的存在了。
因为
她现在正展露着平时从来没让任何人见到过的表情。
北原春希默然不语。
冬马和纱在不知不觉中就行使了在他们相识一个月之后所得到的“无视他的权利”。
北原春希的思绪又回到了从前。
那个时候
北原春希道:“冬马。”
冬马和纱还在呼呼大睡。
北原春希道:“冬马喂就说起来了啦。”
冬马和纱道:“嗯?”
北原春希道:“早啊。今天罕见地在上课之前就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