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qiāng,和所有的qiāng一样能直接穿透刀装攻击本体,而且比普通的敌qiāng速度更快杀伤力更大,几乎开局就能一qiāng直接带走一个,刀装极厚根据目前的资料来看只能勉强击退根本无法斩杀,最重要的是这种qiāng造成的伤害是永久xìng的,不能通过手入或者治愈术法进行恢复。
也就是说一旦被伤到,就再也无法治愈。
啧,还是轻敌了。
“你们出去。”宗珏说道,一眨不眨地盯着对方的眼睛,“把门关好。”
“……是。”纵然再怎么不甘,yào研藤四郎和歌仙兼定也很清楚面前的敌人不是他们能应付的,硬是要留在这里只会碍手碍脚,反倒成了累赘。
见yào研藤四郎和歌仙兼定离开,敌短qiāng嘶吼一声扭身就要去追,却被宗珏一脚踢得撞在锻刀炉上。
“天津神那么脆弱,不小心被我搞得神堕可就糟糕了。”宗珏喃喃念叨着,随意甩了甩手上的血,滴在地上的鲜血漂浮起淡淡的黑烟,他的脚下,光明到达不到的yīn影之中,还在不停流血的手上,有什么不可感知但却确实存在着的恐怖被揭开了封印,翻涌了出来。
如同西洋神话里,潘多拉打开了灾祸的魔盒。
空气里回dàng着尖叫声悲泣声哀嚎声一切一切带给人不适与痛苦的声音,凭空有火焰燃了起来,幽幽震颤着似是扭曲的人脸,屋子里的空气像被抽干了,不,应该说像灌注进了满屋子的水泥,把所有可以称得上正面的气息挤了出去,只留下了因为过于巨大的量压缩在这么一个小小的屋子里而凝固如实质的怨恨。
仇恨,嫉妒,贪婪,傲慢,这世间还有哪里能酝酿出比黄泉最深处还要甘美的恶呢。
跟宗珏这种黄泉出身的祸津神相比,敌短qiāng那么点怨念实在是太小儿科了。
“那么……”宗珏漫不经心地走到瘫软在地上的敌短qiāng面前蹲下身,像摸猫猫狗狗一样摸着他的头,“听话一点好好配合,嗯?”
敌短qiāng战栗,垂下头一言不发。
既不反抗,却也不愿意配合。
……
几分钟后,宗珏拉开了门,除了手上的伤之外毫发无损,连衣服都没破半点,他抄着手看着坐立不安往锻刀室里瞅的歌仙兼定和yào研藤四郎淡淡道:“准备一下,明天出阵。”
锻刀室内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就像刚刚发生的事情只是一场梦一样。
第七章
是不是无论是什么,只要是毛茸茸的,小小的,就会显得非常可爱?
哪怕是凶恶或者丑陋的存在,似乎也是如此。
yào研藤四郎蹲在桌边,围着桌子上的纸盒子看个不停。
那副样子,简直就像是小学里的孩子围观班级里要饲养的小仓鼠,跃跃yù试想要把手里的小饼干喂进去。
“大将,这个好厉害啊!”yào研藤四郎看着盒子里的小nǎi狗感叹道,“您是怎么做到的?”
没错,小nǎi狗,趴在盒子里的是一只看起来都还没有断nǎi的小nǎi狗,一身黑色的,短短的但是浓密厚实的皮毛,由尾根到尾尖渐细变化的小尾巴,三角形的耳朵耷拉着,眼尾微垂,眼睛是漂亮的蜂蜜色,倘若不说任谁也想不到几个小时前这还是那个威风凛凛气势逼人的敌短qiāng。
小nǎi狗哼唧两声,声音又软又细。
“一个朋友送的试验品。”宗珏侧躺在回廊上,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把玩着敌短qiāng的本体一振精巧细致仿佛艺术品的短qiāng,有风跟随着qiāng尖流淌,不知从何而来的风。
“试验品?”yào研藤四郎有些不解的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