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暗黑的眸子蛰伏,陆夏最怕他了,只好磨磨唧唧的拿着衬衫去浴室换。
背后,席谨衍瞧着小东西裤子上绽放的鲜艳的红色,仿佛一朵玫瑰泫然立上,按了按额头,隐隐头晕。
陆夏到了浴室,脱裤子,换衣服,一换下来,就瞧见裤子后面一大滩血,起初,有点害怕,可一愣,她才反应过来,这是初/潮。
再一愣,二哥叫她换裤子……
好丢人!
抱着脏裤子出来,偷偷摸摸的,不想看见席谨衍,哪知,她一出来,席谨衍就说:“吃面去,我去趟楼下。”
陆夏想说,把他的床给弄脏了,可见他的眼神,只敢“哦”了一声。
大概十分钟,席谨衍就回来了,他的手上,提了一大包的东西。
往她面前一丢,“去换。”
里头,是卫生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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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夏至今想起这件事,都觉得很是难堪。
毕竟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在一个男人面前,这样让月事外漏,总是不好。
陆夏靠在席谨衍肩头,淡声道:“你那时候怎么能那样?”
他显然没听明白她的“那样”,是“哪样”。
“你怎么好意思去给我买那东西的?”
换做是现在,他还愿意吗籼?
陆夏望着席谨衍的脸,正等着他回答,隔壁的一对年轻夫妻,忽然闹出动静。
“莎莎,你怎么样?要不要紧?”
席谨衍和陆夏的视线双双望过去,那名叫莎莎的女人脸色煞白,呼吸急促,唇瓣都在颤抖,很是吓人。
陆夏的手,不由握紧席谨衍结实的手臂,望了他一眼,“这是怎么了?”
这个叫莎莎的,症状和她发病的时候倒是有些像。
她的丈夫很着急,空姐过来,也是束手无策,席谨衍拍了下陆夏的手,问那男人道:“她是不是有心脏病?”
那男人愣了一下,随即连忙点头。
陆夏也是一怔,“你去看看。”
席谨衍点了下头,起身过去,将女人已经半晕的身体平躺在飞机过道里,给她做着胸腔按压,问道:“yào带了没?”
那男人慌乱着,没找到,“放在箱子里了,在托运飞机上!”
做了大概五分钟的按压,这女人才醒过来,脸色依旧苍白如纸,陆夏记得早晨席谨衍在她随身的小包里,放了yào,掏出来递过去给席谨衍,“谨衍,你看看我的yào,她能吃吗?”
席谨衍半蹲在过道上,目光微微顿了下,蹙了下眉头,这才接过她手里的yào,倒出一粒,递给莎莎的丈夫,“她已经没事了,让她把这yào吃了。”
好在有惊无险,莎莎吃完yào以后休息了会儿,平静了不少。
她的丈夫和她,对席谨衍和陆夏感激的不得了。
“多亏了你们,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们了!”
席谨衍这么潇洒的露出了一手,一飞机上的人都崇拜的不得了,陆夏抿着笑,小声道:“他们都在看你呢。”
莎莎喝了一点水,缓过一口气与他们说起话来。
“这位先生是医生吗?”
席谨衍这人,一向清清冷冷,何况对方还是女人,他并不热衷于和陌生女人搭话。
陆夏瞧了他一眼,并不奇怪,帮他回答道:“是,他是心脏内科医生。”
她说话的时候,目光落在莎莎脸上,丝毫没注意到身边的人,目光一刻也没离开过她的脸,席谨衍的目光,专注而炽热。
莎莎问:“你们是夫妻吧?”
陆夏莞尔,“是,我们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