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庄主自己心里不清楚么?”
齐悦满脸苦涩,“还请文将军明示,这、这在下真不知紫荆山庄有何逾越之处啊!”
“那就抱歉了,本将军也不知道。”
文起轻轻哼了声,“不过齐少庄主也不必心急,文某只是奉命围住紫荆山庄而已。你们在庄内该吃吃,该喝喝,文某不会过问。”
齐悦吃了这颗软钉子,眼眸深处闪过些许异色。
然后他深深叹息,“既如此,那便任由文将军吧!”
说罢,他便也不再继续和文起套近乎,淡淡说了声告辞以后,便向着紫荆山庄内走去。
文起旁侧有将领轻笑道:“军长,这齐少庄主倒是真没什么傲慢之气。”
文起微微眯起眼睛,“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到底是哪种人,谁又说得准呢!但皇上既让我们围住紫荆山庄,那这紫荆山庄多少有些问题,传令下去,军中士卒不得有任何懈怠。在飞龙军赶来以前,紫荆山庄不许任何人进出,纵是鸽子,也要射下来。”
“是!”
刚刚说话的将领领命,驰马而去。
因赵洞庭手中并没有真凭实据,于是乎有高手埋伏武鼎堂的事情,便是连文起他们这些
常德守备军中的将领也都并不知情。
很快,常德守备军士卒们便开始在紫荆山庄之外扎起了帐篷。
洞庭湖深处,有老龟起起伏伏。
少庄主齐悦回到紫荆山庄内以后,便径直去了庄内后面深处。
那里有意境幽雅的小院。
院内有荷花池。
只是在这季节,池内自也见不到荷花开放,却也有许多尾锦鲤在湖中摇曳着尾巴。
有穿着麻袍的老者端坐在荷花池畔。
他似与这院落融为一体,看起来极是融洽。
“父亲。”
齐悦到得院内以后,神色便显得极是尊敬,竟是给这老者跪下。
老者缓缓睁开眼睛,“何事?”
声音有些嘶哑。
齐悦没有起身,只道:“常德守备军文起率数千士卒将我紫荆山庄团团包围起来了。”
“哦?”
老者眼中似有精芒闪过,“为何?”
齐悦道:“他说孩儿心中自是有数。孩儿以为,该不会是祁长老他们露馅了?”
不出意外就是这紫荆山庄庄主的老者缓缓起身,淡淡道:“祁长老?我们紫荆山庄哪里来的祁长老?”
齐悦纳闷抬头,“父亲,祁长老不是”
随即看到紫荆山庄庄主的冷厉的神色,忽的意会到什么,连道:“父亲所言甚是,我们紫荆山庄并无什么祁长老。”
庄主起身的地方,青石上有个深深的痕迹。
这怕是他已经在这湖畔坐过许多年了。
听着齐悦的话,他本是皱眉,其后见齐悦反应过来才稍稍舒缓,道:“不管他们是否露馅,咱们,都要抵死不认。”
这儿子还不算是太笨,但事关重大,素来少言寡语的庄主还是多提点了句。
齐悦深深将头低下去,“孩儿知道了。”
其后,见自己父亲并没有再开口的意思,他便就这般缓缓退出了小院去。
紫荆山庄身上的威压很强,纵是他这做儿子的,在其面前也感受到很大压力,似是连气都喘不过来。
而在他走后,名为齐武的紫荆山庄庄主又坐回到了荷花池畔,还是那青石上。
“兵围紫荆山庄单凭些许蛛丝马迹,难道还敢对我紫荆山庄出手不成?”
轻声喃喃自语完这句话,他便又重新闭上了双眼,继续修行。
荷花池内的锦鲤似的感应到什么杀机似的,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