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证件并说明了来意,于是找来了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果然房间内空无一人。
“这姑娘来住了快半年了,对人也都很热,据说在西餐街一家日料店打工,隔三差五还送我们一些店里的吃食。”,房东阿姨说着打开了屋内的灯。
“平时有什么亲人来看过她吗?”,张良边往里走边问着。
“据她自己说老家在北方的某个山村,独自一人来到南方想闯出一片天地,再带上家里的父母来大城市生活,所以至今也没见过她家里人。”
“那有什么朋友来过吗?”
“对了,前两天她开车回来,车上带了一男一女两个朋友,不过那一男一女好像是在吵架,我因为忙着做饭就没有出去过问。”
张良暗自想到或许这里有可能是转移受害人的据点,向王耀使了个眼色便仔细地搜查着各个角落,但整洁空荡的房间内既没几件家具,也没什么个人物品。
“小姑娘最近挺忙,这垃圾都忘记倒了。”,说着弯腰拿起垃圾袋准备打结带走。
王耀寻声望去,只见敞开的垃圾袋里有一些撕碎的纸片,警察特有的敏感性让他阻止了房东阿姨的动作:“阿姨,别动!”
房东阿姨有些惊恐地停止了动作,望着走来的王耀有些木讷地站在原地。
王耀拿起垃圾袋里的一张纸片:“阿姨,不用害怕,我就是想看看这个。”
“哎哟,小伙子你吓死阿姨了,看电视里的那些情节,我还以为里面有什么炸弹呢。”,如释重负的阿姨尴尬地笑了笑。
王耀从房东阿姨手中接过垃圾袋,将里面的碎纸片一一捡出放在桌上,不一会儿就显出了原貌,原来是一张售楼广告传单。
一旁寻找线索的张良也围了过来:“这不是稷下集团在南澳村开发的海滨别墅项目嘛,之前因为这个项目的征地补偿问题,当地村民和开发商发生了多起冲突!”
“如果只是一张废弃的传单,你会怎么处理?”
“如果是我的话,我会揉成一团扔到垃圾桶里!”
“那嫌疑人将它撕这么碎是为什么呢?难道是为了掩藏什么秘密?!”
“这里我看了也没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先拿回所里再说吧。”
张良离开前又将自己的联系方式告知了房东阿姨,一旦发现阿珂的踪迹要立马通知警方,跟着王耀装好碎纸片又上了那条泥泞坑洼的村路。
而在南澳村到处碰壁的薛天杰好不容易找到黑色汗衫年轻小伙的家人,知道了他的名字——谢淼,但却被告知他已经去自来水厂上班了。薛天杰没有放弃,而是在他家人的监视下查看了谢淼的房间,但屋内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线索,随即离开了南澳村。当张良和王耀在东渡村那条村道上艰难地寻找阿珂住所的时候,薛天杰已经穿过中餐美食街上了环岛公路,朝着无为岛自来水厂疾驰而去。
无为岛的自来水厂位于岛的西北部,从无为岛码头上岸后会经过一座丹萍水库,过了水库上的大坝再往南开一段就是自来水厂,如果不过水坝直接沿着环岛公路往东则会先后经过北湾墓地,北湾村,北湾椰林。自来水厂南接无为岛医院,东倚无为岛中心的火山山脉,北邻丹萍水库,与东渡村隔着环岛公路而望,一年四季不受台风影响。
薛天杰刚将车停在了自来水厂门外的空地上,门卫王大爷一看是警车连忙从门卫室里走出来,向着他的方向招手,随即电动门缓缓地打开,薛天杰顺利地进入了水厂办公大楼。
“您是谷厂长吧?”,薛天杰进入厂长办公室,对着一位戴着眼镜正在看报的中年人问到。
“正是,警察同志怎么称呼啊?来此有何贵干呐?”,谷厂长将水杯轻轻放下,起身的时候捋了捋头顶的‘地中海’,然后将肥厚柔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