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拾壹

    当你已经下定决心，想要和生活好好谈谈的时候，你会发现几乎所有的人的窗户都是关着的，有的还带着窗帘，太阳那么温暖，都进不去。其原因不是我们不够真诚，而是它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冷漠，让自己却而止步。这是件有趣好玩的事情。

    二舅妈，拿起杯子，想要去接水，内存走到跟前，拿着杯子自己去倒水去了，这是在二舅家，他不是有意的区分和亲戚亲密还是陌生，他的行为却时刻透露出。就像爱情，他的眼睛是骗不了人的，就像你现在的状态一样。内存说：“舅妈，我自己来，这又没有外面的人”。舅妈则是随他去了，这时门口的电瓶车的呼吸声，传来了，是妈妈来了，骑着电瓶车，父亲骑着单人的电瓶车，而内存则是走着去的。一是距离近，而是长大了。二舅妈和二舅，走出了外屋去接一下内存的父母，内存也从里面出来，去搬车子上带的礼品。二舅妈也帮着。东西放到了屋里后，二舅妈，就张罗着，让内存的爸爸妈妈进屋来，之后二舅陪着内存的爸爸和妈妈还有内存，一块在里屋吃些过年时候招待客人的东西。二舅妈则是去厨房张罗着做饭去了。

    内存的爸爸和二舅谈论着今年的收获，无非就是挣了多少钱，生活咋样，他们这一辈的是这样，内存这一辈正在向这个年龄段过度。只是内存没有感觉到，他和母亲，一块在吃东西，讨论着这个好吃，那个味道不错，母亲还不时的给父亲拿一点吃，父亲总是接到手里，过了好久才吃。这样的事情，是内存常见的，只要是在外面，父亲总是那样的拘束，要是年纪小，别人肯定会觉得老实，但是以他的这个年纪，内存觉得应该是不想吃。这只是一种猜测，父亲是一个固执的人，这是在内存身上可以看出来的。

    二舅家有两个孩子，一个女儿，一个儿子，女儿比内存大六岁，儿子比内存大两岁，内存是最小的。往年能见到他们，现在也见到了，不过只是今年才感觉到那种变化，是比较大的。首先见到的不是二舅家的孩子，而是大舅的孩子，那是他家最小的儿子，本来都是要走亲戚的。不知道是距离近，走得晚，还是等他的姑姑来，见见姑姑，还是就是为了等内存的妈妈来。小孩子出生了，是新生命的的象征，更是美满家庭的开始。

    那么多小孩，光压岁钱就得好几百呢。妈妈是舍不的，自己孩儿连对象都没有呢，每年的压岁钱都赶上现在一季粮食，这是一个农村家庭妇女的想法。内存的父亲则不是这样，给多给少，都不在乎，因为不缺那些钱。母亲催着内存结婚，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内存的母亲乖乖的，掏出了一张50的，塞给了他的娘家侄儿，只是寒暄的说，别给了。妈妈硬是给了，但是她侄儿的的却不那么高兴。拿着钱以后，便进屋收拾东西去了，没有说再多的话，内存则是觉得他是嫌钱少。这是大舅家小儿子的状态，这是亲戚的状态，像这样的事情，内存的亲戚中很普遍的事，农村家里的亲戚关系大抵都是这样的，要是亲戚家庭条件都差不多的话，关系还好处点。否则做亲戚估计不太可能，即使是有，估计也是那种不冷不热的状态。这是物质带来的收获。接着大舅家的小儿子，就带着老婆和孩子去上他岳父家去了，走的时候连句姑姑都没叫。这只是一个细节。走后不一会，内存二舅家的女儿，也就是内存的表姐，也来了，带着他的孩子。这向来是农村的习俗，在大舅家聊天那会，内存没有多说什么话，只是简单的听着她们聊天。再后来的细节则是，去二舅家的路上，遇见了二舅家的小儿子，带着媳妇去见岳父，当然压岁钱还是少不了的。就这样两个刚有孩子的侄儿，就是这样的情况。内存不否认自己以后也会是这种状态，至少他现在不是。因为他没有结婚，因为他还未曾理解现实，只能说涉世未深。这也是他所清楚的地方，也是他最糊涂的地方。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