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地拍桌子。
而我只是哦了一声,我还在低着头。
“俊诚!俊诚!”俊诚满脸揉做一团,不情愿地走出去,“这时候,还喊我干什么?”俊诚抱怨道,是她妈妈,而我们等下是要去练功的。
“去吧!去吧!父母有命,不得不从!”黄师傅招手唤他出去。
我把俊诚送到门边,趴在门边上,对俊诚说:“俊诚,如果没事就来老地方,有事就回家用电脑搜一下军职家属!”
“嗯!好!”俊诚不舍地走了。
“快!速度!”
黄师傅和我正在帮外婆担水浇菜,同一时也在帮我练习下盘。
“黄师傅,你确定要我挑着两桶水冲过来?”
我面露惧色,心想:我去,这怎么过得来啊?这是两个池塘中间的一条泥巴路,我目测约50宽,走路都要当心走,何况还要挑着满满两桶水冲过来。
“快点!习武之路是你自己选得,没有后路给你!而且这能帮你练东西的姿势,你担鱼草根本没有经验。”黄师傅正甩着竹条厉声喝道。
我咽下口水,挑上两桶水,只见两桶水在我肩上打起摆子,摇摇晃晃,没办法了,这注定是要摔的!
我大喝一声。
“啊!”
挑着水“飞快”冲来。
“嘭咚!”一声,路还没走出去,我连人带桶子一起洗了个冷水澡,池塘里的脏水涌进我的口鼻中,还好我学了游泳,飞快爬上岸来。
“义凡,快把桶子拿回来,再去接满水,再练!”那恶魔般的吼叫再一次袭扰我的耳朵。我还是无奈地安慰自己:“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嘭咚”一声,我又跳回池塘
“你看那男的,在干什么嘞?”
“那不是戴乃家的孙,凡仔吗?怎么挑着水还走这么快,已经掉塘里三四次了!”
两个同样是挑水的老菜农在上坡菜地议论道。
黄师傅动了动耳根,往那边望到,“小声点,他看过来了!”
“算哒!两个癫子,搞不清!”两个菜农继续做着自己的事。
黄师傅接着环望四周,狐狸眼赶忙缩回土坯下面。
“我选得这么死角的地方,劳什子的,都瞅这么久,幸好缩得快!”狐狸眼安慰道。
回去的路上,我是很抗拒直接走人多的地方,尽管我给黄师傅脑后戴了一个大毡帽,可以遮住黄师傅后面的大辫子,但黄师傅是很不愿意,在没人地方还是脱了下来,况且大热天戴大毡帽也相当难受。
“义凡,你解释一下为何要如此遮遮掩掩,如贼人一般。”黄师傅也是总算忍受不下去了。练功我是带着黄师傅去我家阴暗的二楼练,黄师傅早起打拳也被我制止,如今还有在头上戴个不雅的大毡帽,走路也只能走无人的小径。
“因为,因”黄师傅一急躁,我就结巴说不出话。
“别再说些什么两百年后中国的谬论了,我看这里不就是有先进的电灯,自然通水的机器,和时不时冒出的无头马车吗?我在从国外反遣的潮民也早有耳闻,虽然不知是中国何地,但我只知道如此现状令我十分难受。”
我很难过地看着黄师傅,沉默不语。
“哼哼!我知道我黄某欠你一条命,这些时日你也在帮我,我黄某无以为报,先自废经脉。”说完,黄师傅就抬起自己的手掌,我知道他要自己废了自己,我急出了眼泪,当场跪了下来。
“黄师傅,我知道你是一代宗师,也知道你们古代人把名誉看得比命还重,你也始终不相信我的奇谈怪论,哎我的所做的让你蒙羞了。”
我磕了一个响头,接着说道:“我还是个小男孩的时候,就崇拜你们这些大侠,会轻功,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