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涌出流动,干涩的泪痕仿佛在述说当事人的痛苦?愚蠢的幼稚人类?你为什么要为他人的痛苦哭泣呢?你的身体毫无损害,甚至充满健壮又青春。你就为了一些空气的振幅变得如此疯狂而暴躁?伟大的知识不会给予如此可怜的你,迷途知返吧!快快解脱吧!我那诸天的子嗣。
古加没有听到这些声音,他靠近墙壁,眼泪和鼻涕都抹在了玻璃上面,他就这么看着俘虏,他看不清俘虏的脸,俘虏长着北域人喜欢的一头长发,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他和古加隔着二十多米的距离却永远无法接近,古加打不破这汇集了诸位导师智慧的幕墙。
一会儿古加流干了眼泪,三小时了,强烈的感情也退去了。现在想来刚才的行为实在是难看,古加明明知道自己什么也做不了,但为什么他要去做这件事呢?捶打幕墙并且像没有勇气的下等部族的人一样哭泣。古加冷静下来,他没有错,他喜欢刚才做哪些不理性行为的自己。
但是现在他的理性和智慧回来了,他大踏出脚步快速的离开房间,就像在掩盖什么自身所持有的的愚蠢一样。他不知道在他理性回来的时候俘虏抬头发现了他,然而古加的理智不能让他与俘虏对视,和亘古的邪恶对视,自身亦会限入疯狂,理性这么告诉古加。
当古加慌张的跑开的时候,俘虏眼里最后涌现的光也消散了,半小时后,那划时代的实验结束了。
第二天古加醒来的时候,再次和导师谈起了那场实验的俘虏c导师皱着眉头说道“:那个啊。她就是北域的一个普通农民,好像也有被当地部族训练过点军事技巧,生了三个孩子,她的丈夫已经在城墙外了,不过她还以为她的丈夫活着,首席导师说她能参与实验活的越久就越有可能赦免她的孩子和丈夫。前提是能活半天,没想到居然活了这么久!”
古加低下头盯着那碗肉汤,导师们是不会遵守他们给罪人许下的承诺的,他感到有些恶心,放下了那碗美味的汤。
夜月的鸣叫让古加从回忆中醒来,他活动了一下手臂,感觉几乎没有什么恢复,但好在已经不在流血了,他现在身上的血腥气已经散了不少,但依然十分浓郁,他居然没有被捕食掉?看来这个树林里真的是欠缺大型捕食生物,捕食者可是在数百米外能发现细微的伤口的,那个怪物或许是个意外,也有可能是在地底提前醒来,无论如何古加知道这里不能久待,还是要回到安全的荒山上面去,那里欠缺植被,猎食者也找不到食草的猎物,远比生态繁茂的树林安全得多。
其实并非古加的幸运,而是实在的恐惧无意间庇佑了他,即便猎食者稀少,但被古加吸引过来的极少生物依旧存在,不过在看到那只数百米长的浮空邪恶的时候早已吓破了胆子,即便在那此世间的一切恶和罚看到他不在流血后感到无趣离开了他。古加那和无比深渊之邪恶一样气息的鲜血味道也不会再吸引那几只被引来的却被吓破胆的猎食者。在这一公里内他是安全的,不过一旦离开了这个区间,那些没看到那不可名状邪恶的猎手还是会紧跟上来。
突然间古加听到一阵巨大而又阴低沉嚎叫,那声音巨大的盖过一切,如若地上的雷鸣让大地震动,古加看到一只巨大的生物从远处走来,她的双腿脚趾轻易地掀起无数树木,古加看到那颗巨蛇栖息的无比宏伟巨树还不到她的小腿高,她掀开云朵和山谷,走到了岛屿的另一方化成了一座荒山,沿途留下数之不尽的树木残骸。
古加突然笑了起来,感到一阵荒诞,确实在那生物出现的时候他感到了巨大的恐惧,不过现在确是极大地喜悦和荒诞感营造给他。没想到数百数千年前灭绝的食木巨兽是错的,地下的吞食树根的鼠群也是错的,和那攻击他的野兽有亲缘关系的地下巨虫破坏也是错的,想来他还猜测过某种真菌或者疾病,结果真相裸的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却茫然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