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水涛涛不绝地向东流去,不断滋润着两岸的人民。层层波涛之间一艘大船正乘风破浪前行。船舱中,赵本明正在一脸无奈地看着苏文静:“你怎么会晕船晕的这么严重。”苏文静正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听到赵本明的话翻了个白眼却是话都不说了。
七日前他们便离开了松余县前往下一站营州府。营州府是北地第四大的商业中心,位于水路交通汇集之地。于是赵本明决定走水路,既方便又速度快。谁知苏文静坚决反对,但禁不住旅途劳累还是上了船。谁知水上走了两日,苏文静就晕船躺在床上了。
赵本明又照看了会苏文静,见她渐渐睡去才来到了船头。这船是大宋的官船,专用于官员在各地往来。官府所造自然用料和作工极其优良,是以甲板极其宽敞。赵本明站在船头感受到清风习习吹来,自穿越以来的烦躁心情也减轻了不少。这时身后传来一个豪放的男子声音:“赵兄可还想对饮?今日可有上好的美酒。”
赵本明转过头来,见一个长着豹目的虎背熊腰的八尺大汉正咧嘴笑着问他话。这人名叫魏青云,也是一名追风捕快。不过是人家是靠军功入职实力已到筑基中期,一口飞剑耍得炉火纯青。他乘这艘船是要下江南去扬州公干。他在船上与赵本明偶遇后一见如故,两人常常在一起饮酒一来二去的就更熟了。
“今天却是不了,苏姑娘晕船我还要照顾呢。”魏青云拿起腰边酒葫芦猛灌了一口气,哈了口气:“要我说,像苏姑娘这么好的人你又天天在身边还不尽早娶了。你还等姑娘自己主动呀,小心被其他人拐跑了。”赵本明笑了笑道:“该是我的终究是我的,不是我的强求也没用。”魏青云又饮了口酒:“不听算了,反正是你后悔。”两人不说话了,并肩站在船头向外看去。
心思复杂的赵本明正在思索间忽然听见魏青云惊呼道:“你看,这里外面怎么会浮有船板,难道有船沉了吗?”赵本明举目望去,只见河中正浮着一块青色的船板。他用天目术一望不由大惊失色,转头说道:“魏兄,这船要沉了。大凶之地不宜久留,还是快走吧。”魏青云一脸疑惑:“好端端的,我们的船怎么要沉了?”“来不及解释了,快走。”赵本明边向船舱走去边说道。
赵本明一路小跑来到床头,拍拍苏文静的脸:“快醒醒,出大事了。船要沉了。”苏文静一听要起来,都全身一软又躺下了。赵本明见了将苏文静裹在铺盖中拿绳子绑在身后,将东西一拿便下了船底。他找到天马便向甲板骑去,见魏青云还在甲板之上:“魏兄,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说罢,他骑马一跃入水,天马便驼着他向岸边游去。
魏青云看了看赵本明,一拍腰间一口飞剑飞出带着他向岸边飞去。他刚到岸边回头望去只见赵本明正好连人带马从水中一跃而出。他迎上去:“赵兄,现在可以解释一下了吧。”赵本明一指河中的船:“你自己看。”只见那青色的船板逆流而上撞到了大船之上,那船便从下到上一寸寸裂开沉入水中了。而且无数水草顺船而上将船中人干一律拖入水中。
魏青云吓了一大跳:“这是什么东西?”赵本明把苏文静放下后说道:“这是周昭王沉船的船板。”魏青云一脸懵逼:“什么什么的船板?”赵本明道:“周昭王的船板。周昭王时期,周朝国力昌盛便东征西讨开始扩充疆土。这时周的属国楚已独立多时,于是周趁机大举讨伐。楚人为抵抗入侵便用胶水和木板做了一艘船将周昭王骗上了船,船行至河中就散架了。这战之后,周朝也由盛转衰。周昭王的船板就成了凶器,在河中撞人人死撞船船沉。”
魏青云听了向赵本明一礼:“若如此,今日多谢赵兄救我一命,他日必有回报。”赵本明扶住魏青云道:“不必他日,那浮木在河中危害甚大。望魏兄衘剑带我到河中收了那浮木。”魏青云听了一脸尴尬:“为兄剑术不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