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几句,就走了出来。
老爷子院子里没有,别的地方也没看到,程玉便回了他们居住的小院。
最后是在卧室里找到了人,那人躺在上,蒙着被子,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
程玉在上坐了下来,扯被子,却没扯动,不由隔着被子推他,“这是跟我怄气呢?”
“我没那个闲工夫跟你怄气,走开,别理我。”
程玉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就是生我的气了。”
说到这里,那人掀开被子,猛地坐了起来,“你这是什么语气?我不该生你的气吗?你是我老婆,应该时时刻刻跟我一条心,你却跟那个老头子串通一气,你觉得你这样像话吗?”
程玉瞅了他一眼,“不是故意要瞒着你,是怕事不成,免得你们担心,爸希望你们兄弟能好好地生活。”
“你觉得我好好地生活了吗?我老婆有事瞒着我?难道我一点都察觉不到?我每天都在想你瞒着我的是什么,跟什么有关,半夜醒来都在想,你跟我在一起是不是不快乐,是不是我不能给你你要的生活,而有了别人。”
程玉叹气,“你整天都在乱想些什么?我怎么可能心里有别人?你就不能对我多一点信心。”
“这不是信心不信心的问题。”梁午说,“我知道这样想不对,但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不想,我想像你一样毫不在意,但我做不到。”
“我那有表现的毫不在意?”程玉立马辩驳,“我那是信任你好吗?信任你反倒还错了?”
梁午继续说,“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你都不说,而我怕你嫌我事多,嫌我烦,我就一直不敢问,连提都不敢提。”
程玉在心里不由翻了个白眼,没问?没提?他是失忆了吗?
他正在绪上,程玉这个时候也不好揭穿他,只得说,“好好,我知道我自己做的不妥。”
“你那是不妥?”那人瞪圆了眼睛,“你那是大错特错,你可以瞒着其他人,但你没必要瞒着我,我可是你男人,是应该与你分享一切的人,你还要我说多少遍,你才懂这个道理?”
反正这人说话一向都是他说他有理,在这点上,程玉是永远争不过他的,不过程玉也不生气,她知道他为何会这样,接受不了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有些无措。
毕竟长这么大,他这是第一次见母亲,还是在这样的况下,搁其他人早崩溃了。
相比着其他几个兄长,他对这个未见过面的母亲,感要复杂的多。
程玉就上前搂住了他,拍着他的后背,“你一声不响离开,我看到妈可失落了。”
“她都没见过我,何来失落?”梁午趴在她肩头,拿鼻子哼道。
“正是因为见得不多,才会这样,你想啊,你的几个哥哥她都养育过,唯独你一生下来,就昏迷了,她肯定觉得最对不起你。”
“最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梁午说,“若不是我,她也不会一躺就是二十多年,我才是那个罪魁祸首,若不是我,老头子也不会没有老婆,哥哥们也不会没了妈。”
见他终于说出了心里话,程玉欣慰了不少,“他们若是那么想了,就不会那么疼你了,儿子中老爷子最疼的就是你,几个兄长更是无条件地宠你,你还想怎么样?”
“可依旧改变不了我让他们失去老婆失去母亲的事实。”
程玉说,“爸之所以瞒着你们,就是怕你们惦记着这事,不能释怀,再说妈的事也不是你一个人造成的,生你之前,她还生了你几个哥哥,体已经消耗了很多,他们谁都知道这点,为梁家生儿育女,势必会有代价。”
梁午听到这里,不由搂紧了她,“所以说,我们不要再生了,有大麦一个就够了。”
“顺其自然就好了,我的体很好,生完大麦并没有任何的损耗。”程玉拍着他的背,安抚着他。
“恩,好在你的体特殊,我很幸运。”梁午由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