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胖男子哼了一声,道:“师师姑娘为何不能见?”忽然又觉得这样说话太弱势了,便一挺胸膛,道:“你是何人,敢如此嚣张?”
“哈哈,哈哈!”衙内哈哈大笑起来,回头看了众人一眼,只见那个打手被困在人群中,料想翻不起大浪,便嬉皮笑脸,冲着白胖汉子道:“你们听见没有,这个阉人一般的家伙居然问我是什么人?”
“哈哈!”众泼皮都哈哈大笑了起来,他们人多势众,自然不惧,以衙内的名头,这区区数人是逃不掉了。
杨志也有些担忧,本来泼皮虽多,但他自信自保有余,跟这几人交手后,他发现泼皮根本没有什么本事,因此很有自信。但现在不同,这些泼皮又多了几人,身上又有利器,就不那么容易对付了。更关键的是,这个气度俨然的白胖男子又回来了,这不是害人嘛?累赘!
杨志余光看着白胖男子,发现他十分愤怒,那也是,被人这样说,是莫大的耻辱。那清瘦男子想要爬起来,却腰疼,几次都站不起来。
白胖男子听见衙内之言,一张脸变得铁青,气的身体直打哆嗦,他忽然大喝一声,道:“顽徒,你若敢动……”白胖男子话说了一半,却被众泼皮的大笑声压了下去。
青年哈哈大笑,道:“真是可笑,本衙内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说着,他捋了捋袖口,一双鼠目看向四周的百姓,今日他就要借着这件事情,敲山震虎!
“臭阉人,本衙内告诉你,师师姑娘正是我的小妾,你想要见他,便留下两条腿,一条命!”衙内笑着,眼中杀气腾腾。说起来,最近京城突然出现一个叫做李师师的小娘子,长的是貌美如花,又多才多艺,让每个正常的男人垂涎三尺。
衙内也不例外,他几次想要求见,一亲芳泽,可是这位李师师有她的要求,只有能对上几句诗词的,才能登上矾楼。衙内不学无术,自然没有这个本事。想要硬闯?却也不成,矾楼防备森严,即使是他的身份,也不敢硬闯。矾楼是东京城内七十二家酒楼之首,经营已经有数十年,其幕后老板不知是谁,有人说是宫中的人,有人说是某个王爷之类,但一直没有定论。
无论是谁,只证明了一点,矾楼幕后的人身份绝对不低,所以衙内再嚣张,也不敢去惹矾楼的人。矾楼他不敢去,但在这条街上,凡是想要去矾楼找李师师一亲芳泽的男人,都被衙内视为了眼中钉,在这矾楼外,能挡一个是一个,能打一双是一双,也让衙内发泄了心头的愤怒。挡住了众人,他总会机会再接近李师师,一亲芳泽。
这几日,去矾楼的人少了不少,衙内心中高兴,却不料这个白胖男子居然还敢去矾楼,衙内麾下的几名泼皮,立刻要殴打白胖男子,却想不到在自家地界上,居然有杨志这等不怕事的家伙出来管事,以至于惹出事端。衙内在远处发现杨志身手不错,泼皮们打不过他,只能亲自出马,希望能利用她的身份,镇住这厮。
白胖男子听见衙内如此说,顿时大怒,喝道:“胡说,胡说!”也不知是说那一句是胡说?
“胡说?今日我就让你知道本衙内的厉害!”衙内说着,走上几步,一副就要上前打人的模样。
杨志看了衙内一眼,见他脸色苍白,脚步有些虚浮,显然已经被酒色掏空了,这样的人又什么好害怕的?杨志知道白胖男子手无缚鸡之力之力,这事情既然已经管了,他就不会退缩。不过,眼前这几名虎视眈眈的泼皮倒是有些麻烦。
“你这混球,洒家听闻李师师冰清玉洁,至今尚未婚配,岂会是你的小妾?刚才打你的是洒家,有什么事情,冲着洒家来便是!”杨志见衙内要打白胖汉子,不由冷哼了一声,抢先说道,带了洒家二字,嗯,有些怪怪的。能把这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就好。
“你又是何人?”衙内听见声音,回头看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