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阳光没有昨天的明媚,还常有乌云遮住了太阳。花乐从家门前跑着下来,嘴里吆喝着“噢吼噢吼哦”
“你这重色轻友的小子,今天来找我,肯定是情感失色了。”
武阿古看了一下周围确定了安全之后,压低着声音说:“我找你有事,有一件大事!关于重的事,我知道它在那里,我们一起去看看。”
“什么东西重?”
花乐有点听不明白。这种情况下这种声强吓了武阿古一跳。
武阿古为他讲解道:“重,就是能集混元仙气,能发出赤红与冷蓝两种光的东西。总之就是很厉害的东西。”
花乐的嗓门终于压低了一点:“重呀!那里可是禁地,听说下一任村长就靠它来挑选。我不去。”
“你去过?你真的不去?你就没一点点好奇?”
“没没有”
武阿古转身就走,敲在桥板上的脚步在花乐的耳朵里鼓动,伴随着的还有武阿古的说话声:“那东西是个很厉害c很高大c很英俊c很神秘的东西。不去!太可惜了那东西不是东西。”
到达小桥的另一头,武阿古回了头又问:“你真的不去?”
花乐摇着头说:“不不去。”
“还朋友呢!还兄弟呢!啧啧啧”
武阿古的脸上摆出嫌弃的表情,然后转身就走。
“别别去”
白萤光仙村东南一带是一些不高的山铺满着绿树与翠竹,不深的沟壑以完美柔和的曲线把山相联,偶尔清泉小溪会缠绕其间。
武阿古有五次差点掉下马背的危机,依然还是那匹黑色的飞骏马。
前方,拖得长长的烟偏向遥远的一边,烟的底部是一片乱石,此时的阳光被云遮挡,下面一片被黑墨涂染过一遍的模样。
武阿古把马留在了乱石边缘,自己慢慢的走进去,小心着周围。他觉得这里面怪怪的,根据大致的方向和距离,而且特征就是寸草不生。这里面有戏。石头大到以为是小山,小到成了细沙。形态不一,脸色却只有烧得焦黑和烫红的色彩。上面镶嵌着许多月牙形铁片,这倒是一奇。
孩童的声音在响,在石头间隐隐穿行,却是一股苍老的滋味令人感到孤独落寞,明明是孩童的声音怎么会苍老呢?
武阿古绕过一个巨石。前方十步远处有一个烟柱挡住了视线,看不到声的源。烟的下面有被红色染料涂抹过的一圈,其实是烫得发红。武阿古能感觉得到热浪一浪浪。走近几步,来自地表的热浪毫不费力的将汗水挤成奔流。以为红色的那一圈是个坑,原来是个洞,其实还是坑,洞是很深的坑,更何况,此洞太过热烈,往外冒着黑烟,看不出深浅。
寻着声向前,声音越来越近,还伴有石头翻动的声音。武阿古爬上一个巨石,慢慢探出一点脑袋。铁幼,还真是高,够十三尺了。瘦如阿柴,或者说是棍棒结构。三条手平分了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没有骨节,长得拖到了地上。手末端的钢爪,没有心情的抓起石头,送到那张锋锐的脸旁。小得快要变成两个孔的鼻子,嗅动了石头上的所有气味,然后随意一丢。另一条手上的另一个石头,嗅一下又一丢。再另一条手上的另一个石头,嗅一下再一丢。这个丢得倒是远了,像被抛石机抛弃了的石蛋,哭啸着。以完美的抛物线落向武阿古脑袋右边的一尺之地。
武阿古吓得缩回头,石头砸在巨石之头,发出一沉闷的响声之后,飞到了武阿古背后的一片石地上。武阿古再慢慢的探出头去,铁幼正把一个老大的石头直接从爪子上吸到了口袋一样的嘴里。石头好像在嘴里搅了一下就被吞了下去,还可以看到一点残渣碎沫逃了出来。武阿古心里由衷的惊叹“哎呀!真是铁齿钢牙。”铁幼的脚和蜘蛛的差不多,只是它的脚让人一看就知道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