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装起了病。
那时裴郁刚去了外地出差,得知了消息便立刻赶了回来,看她是怎么回事。
“还难受吗?”他的手搁在她的额头上,轻抚。
姜可望死撑着点点头。
在他回来之前,医生替她做过了全套检查,就差脑ct,指标显示一切正常,那医生最后也只是委婉地说她可能是心理作用,没有拆穿她在装病。
医生当然提前跟裴郁沟通过了,他看着姜可望的眼神却很平常,就是真的关切:“哪里难受?”
她一会儿说脑袋,一会儿又说肚子,还说自己心慌。裴郁把她身上都揉了一遍,最后抱在怀里,捏着手,亲了亲掌心。
“告诉我,”他摸摸她的脸,“是不是不喜欢拍戏?”
姜可望眨着眼睛,点了点头。
“那你喜欢做什么?我说过,只要是你喜欢的事,我都可以支持你去做。”他问她。
姜可望沉默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
“姜可望,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怎么可以没有自己的追求呢,你就放任自己每天消遣生命吗?”
这样的大道理,她听来也是似懂非懂的,只知道,自己现在这样,裴郁很不满意。
他为什么不满意呢?她爸爸都不操心这个,每次给她钱挥霍,都像偿了债一样畅快,并且心甘情愿给一辈子。
“陈导说你是有天赋的,而且,他夸你的时候,你也很开心,是吗?”裴郁发现在对牛弹琴,便换了一种方式。
她想了想,点点头。
裴郁笑笑:“要不要,再坚持一下,没准你会喜欢呢?”
她还能怎样,继续点头。
“乖。”裴郁把她搂近了一点,一低头,吻住她的唇。
他一吻她,她就神志不清,他什么时候偷藏了那枚戒指,她不会再知道了,只感觉他的唇稍稍离开了一会儿,再吻过来的时候,她嘴里多了一个凉凉的东西,吐在手里一看,好大枚钻戒。
“这是给你的奖励。”裴郁咬住了她的耳朵,轻轻拉扯,他低哑的嗓音性感得让人发疯。
姜可望一觉醒来,满眼的白色,她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吊着点滴。
“醒了?”米拉扶她坐起来,有种手足无措的样子,不自然地递来水杯。
姜可望喝了口水,觉得她神色怪怪的,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裴郁刚才来过。”她支吾着说。
姜可望意外过后,只说了一个字:“哦。”
“司机就近找到这个医院,没想到是会员制的,我打电话给节目组求助,结果裴郁来了,直接办理了住院。”米拉抓着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没关系,他来了就来了吧。”她没有力气想太多。
“可是,你刚才,”米拉忧心忡忡地说了出来,“叫了裴郁的名字。”
“并且,他听到了。”
姜可望握着杯子的手陡然一紧。
米拉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导演打电话来关心姜可望的病情,她客套地应酬着。姜可望的手指慢慢松懈,把杯子放回床边桌上。
“可望,你好点儿了没有?”打完电话,米拉问她,“医生说你是忽冷忽热,发的低烧。”
“已经好了。”她说。
姜可望仰面望一眼天花板:“明天就照常拍摄吧。”
“你不用勉强,导演说,我们进度已经很快了,多耽误一天也不碍事。”米拉说,“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
几天后的下午,拍完最后一组镜头,香港站的拍摄宣告结束。
导演双手一合:“好嘞,大家回酒店稍作休整,等通知集合,今晚裴先生做东,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