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脑海里浮现，一双稚嫩的小手在一堆奴隶里指向了自己，在浴池里洗净了身子，换上了衣服，随后进入了少主的居所，在那里因为自己不懂规矩，被打了板子······对了，会不会是这里？可是那时的少主没有责罚自己的意思，而自己的本意是好的······会不会是之后······那块石板？

    “是，大人，属下······在少主要求属下告诉他自己的经历时，隐瞒了一些事······”

    “说吧。”先锋官虽然知道这不是底下这个仆人的罪因，但他很好奇隐瞒的是什么，一般说来，奴隶的身世和经历都大致相同，没有向主人隐瞒的需要，除非这个奴隶······

    “属下······在外面的石板上看到的流星······在故乡灭亡的那天，见到过······当时以为自己看错了，就没有向少主说起······直到看到那块石板。”

    “等等”，先锋官知道石板上根本没有流星的图案，但他又想起了一些事，等祭司回来再禀告吗？可是规定怎么办？“故乡灭亡，流星······你不是这个国家的人？”

    科亚特尔摇了摇头，眼睛里写满了惊讶，这件事，提洛没有告诉别人吗？那自己的回答不就······

    “你的故乡······是哪里？”先锋官此时极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如果他想的不错······

    “在一片宽广的海域里······一个小岛。”

    “有名字吗——那个岛······”回忆不断涌现在这位帝国祭司手下第一人的眼前，彼年的克罗姆和母亲塔拉漂泊到一个充满传奇气息的小岛，那时母亲带着一个神秘的任务，就连自己都不清楚是什么······

    “灾亡岛，大人······虽然不太好听，但它确实是这个名字······”

    和自己料想的一样，那么，既然那个岛已经灭亡了，母亲不也是······此时的先锋官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但想到自己还在审问，就做了个深呼吸，清醒了一下紊乱的心绪。

    “那么流星······是怎么回事？”

    “在属下逃出那座岛屿时，从火山口喷出来的······与其说是流星，更像是一条······龙······”

    “你不会看错吗？”

    “千真万确，大人，属下本以为自己看错了，直到看到······”科亚特尔转了个身子，望向大殿外堂的那块石板，随后转过了身子。“可是······属下的确不知道这个情报的重要性······这才······”

    科亚特尔这时几乎已经知道了先锋官下面会说什么，一开始他并不知道提洛没有把他的故事和身世告诉其他人，但既然是自己说出来的，只好这样接下去了。突然，科亚特尔心跳加速，他想到了，是的，经过那块石板的所在的地方，向西转一个弯，再一直走，就是例行检查食物的地方。他第一次不小心把食物打翻，再一次到厨房，出来时竟直奔餐厅，也就是说，自己失误了忘了检查······万一食物有毒，那少主岂不是······可是，犯了这么大的错，当时为什么没有把自己带到这儿审问呢？科亚特尔低下头，回想着可能的原因，就在这时，他看到了自己的手腕——手镯！提洛有一个祭司专门为他打造的看起来和身份极不相符的小型铁手镯，一定是它，它也有验毒的功能。那把食物送去检验有什么意义？科亚特尔这下彻底明白了，这是在考验他的忠诚和耐心，以及处理问题的谨慎，这都是必要的。这样的考验应该还有很多，比如——那些不理我的仆人？现在看来，自己已经不合格了，而且面临着非常沉重的责罚。

    “不是这个。”先锋官的语气和内心恢复了原有的状态。

    “属下······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