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便多了一个筹码,这个筹码可以抵抗他国侵略,可以攻城略池,也可以作为武器换取资源,更可以作为一个瘟疫种在各国当权者身边······然而巨大的利益同样伴随着巨大的代价,一旦当中出现背叛者,造成的灾难也是毁灭性的——监视符咒正是为了杜绝这种情况,与其说是符咒,不如说是一种蛊种在心脏里,被远在帝国皇城的先知操纵着。
现在,从控制着那些毒蛊的蛊母身上显现的种种征兆显示这些毒蛊已经三天没有改变位置了。
这是为什么呢?
拉尔斯和副官刚沙在宫城的回廊上走着。
“陛下这是什么意思?让我们去那里······”刚沙不解,“负责联络的人呢?”
“能联络到他们,我们会被指派去那里吗。”拉尔斯一如既往地保持着冷静。
“可是······为什么找我们?我们对帝国的法术几乎没有什么涉足······我的意思是,陛下为什么不去找那些懂得魔法的人,而是我们?”刚沙的疑惑让领主的用意变得神秘起来。
“一定有什么特殊的意义才对,总之,到了那里一切应该就有答案了。”拉尔斯对领主的做法同样也不太理解。
“他们(魔法师们)遇到了某些特殊情况······”
“现在看来的确是这样。”
由于流放者大陆里都是精英级别的法师,要防范他们显然不能只靠遥远帝国的先知,在流放者里本身就有帝国的爪牙同皇城保持着联系,而这一次,联络却中断了。这有两种情况,一c组织里出现了叛徒,将与帝国联络的人除掉并且帮助其他人取下了毒蛊——这种可能性很小,因为帝国祭司是国家最强大的法师,而被用来当作符咒的毒蛊是他尽心饲养的杰作,专供领主制服那些于帝国有异心的人,抛开严格的忠心筛选,即使是那里的精英法师,也绝不会在还有监视者的情况下这么容易就将它破解。那么只能是第二种情况了,因为一旦离开了那些法师的心脏,失去了依附,毒蛊很快就会死去,而从蛊母那里得知它们并没有死,所以······所有人由于什么原因被留在了原地,很久很久。
想着真让人倒吸一口冷气。
“什么时候出发?带多少侍卫?”刚沙拨弄着手里的剑。
“明天,走吧。”
“去哪······哦,我知道了。”
喝酒。
每次一有任务,临行前队长和他的副官一起去街上的小餐馆喝酒,这个时候就表示执行任务的只有他们两个人。
这种事情领主是不愿太多人知道的。
夜晚,领主宫殿里。
丝竹管弦,歌舞升平,觥筹交错,杯酒饮歌。
“祭司来了。”传礼官的声音。音乐c舞蹈随着这句话的到来纷纷停止,参与表演的人员面向殿外的夜空跪下,领主也从座位上起身。不久,殿外出现了一个轮廓,越来越近,到了殿上,那是祭司和他的先锋官,先锋官肩膀上,停着一只鹧鸪。
“祭司请入座。先锋官先生,您也随意。”领主做出邀请的手势。
“听说······那个人回来了。”祭司和先锋官坐下后,祭司问道,嘴角微微扬起。
“是的。”领主回道。
“他现在在哪里?”
“您说呢?”
两人同时大笑起来,把周围人弄得莫名其妙,先锋官似乎明白了什么,拿起桌上的酒杯晃来晃去。
“帝国祭司阿尔拉扎大人,好久不见了······”“领主”将手放在了脸上,将面具撕下了。
“您也是,索鲁德······大人。”
“别这么说,那是以前······”
“他想试一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