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之前发生的事情,我并没有是多少东西,火腿肠更是咬了一口吐了出来,不过温暖的食物驱散了衣服潮湿的寒冷,李斌颇为不好意思的帮我在一堆垃圾清扫出一块容我躺卧的容身地。我很难相信他这块地方那个依然洁净,他给我找了一套衣服,他身材高大,我穿的有些肥大,他强烈建议我去洗个澡,直到谁从我的头发和脸上冲洗下黑色的液体,我有些紧张,害怕自己哪里受伤,一转眼就会变成,外边貌似脑血栓患者一样的丧尸,对着镜子仔细的检查了周身,并没有任何的伤口,心才稍稍放下。
我换上李斌的衣服,他的身材高达健壮,现在的我有些虚胖,除了袖子裤腿,其他还算合身。雨仍然在下,不停的冲刷的地面,尖叫的声音也渐渐的不再频繁,貌相好像好久都没有人匆匆跑出去的声音了。也幸好我没有第一时间赶回公司,按照公司cbd的商圈,人口密度如此之大,想跑都没有地方跑。虽然我们跑的比丧尸快,但是他的爆发让我心里实在没底。我们的城市并不发达虽然规划到了三环但是二环边缘就是推倒重建的新的高层住宅,多的是工地,实际上这座楼很久前就准备推到重建,住在这里的有一半都已经搬到配套设施更加齐全新的社区。这里的房子就是等着动迁有个好价钱。念旧的老人还是对这里的感情难以割舍,这里我也不知道具体有多少人,游荡的有多少,被困在家里的又有多少。想着自己就睡着了
醒来,意识深夜,手表显示是凌晨三点。睡的有些头痛,鼻塞,我好像感冒了。揉着感觉已经肿胀的脑袋到洗手间洗把脸,路上被乱放的杂物绊倒了一次。
冷水冲击下整个人舒服多了,我看到李斌李斌拄着棒球棍,一脸警惕的看着我,“你感冒了?”
“好像是的,你有药吗?”我问着,向他走去。
“有,但是我觉得我最好把你隔离起来”他马上退后了两步警惕的盯着我。我已皱眉“突然变成丧尸的人都是首先发烧,然后突然猝死,我亲眼看到梁叔叔的变异整个过程,你”我和李斌的距离忽然你好像远了很多。不再像刚刚一口一个姐夫的热络。
看到他的样子我有生气,转身我就走出了他的家,顺手带上了门,出了门,老式的楼道并不保暖,夜风呼呼的吹来,收紧了身上的衣服,忽然释然了,在这样的市道下,身边有一个随时可能变成像疯狗一样咬你一口的邻居,总是让人不安的吧。自嘲的一笑,下了两层楼,很怀念的走进了梁秋的家,房间有着一种腥臭的气味直冲脑壳,打开隔壁的卧室看到隔壁的一片狼藉,干涸的褐色血液和生活用品混杂在一起,关上卧室的房门,踩着碎玻璃,进了梁秋的房间,墙面的喷射痕迹好像一个抽象画一样静静的泼洒在墙面,坐在梁秋柔软的床上,我仍然可以嗅到那熟悉的味道,眼前闪过那个平凡女孩的一瞥一笑,床头柜上是一张他站在铁塔下傻笑的照片,招聘并不好看,歪歪扭扭,他也因为长时间保持动作有些僵硬,但是我没想到她会把它放到床头,这是我们认识整整一年,我么拿去隔壁城市旅游,我拍的照片,无论是布局,采光,都是没有一点可取之处,但是那时候我们人的很开心,也是那一天我们住到同一个房间,之后我们共同努力,直到毕业,我没能找到父母与他的父母见面,种种事件,我们无奈分开,眼前忽然又看到她坐在窗前,一脸憔悴,黑色的巡官布满脸颊,镜框充满血色,嘴唇微动“活下去”
深吸一口气,把照片从相框取下,收进贴身口袋,不管我会不会变成丧尸我想为梁秋做最后一点事,我找到梁秋,回到房产证只有我自己的名字,准备结婚的房子,梁秋,我要带你回家,说做就做,按照我的自己的疾患,我在房间翻找我能用上的东西,雨衣,一双比我的脚大一码的军靴,背包,绳子,胶带,一身老式的作训服,换上作训服,找了两双鞋垫让那双鞋子合脚,